住下来了。
仿佛木偶一样,给众多女子的媚眼电晕的矮人,青色的面孔上,少见的露出了红色。甚至需要给张虎臣牵着,才能迈动脚步。
实在是太丢人了!简秋都快走了几步,装做不认识这个矮人壮汉。
大船上的舱室里,最上等的自然是留给花想容居住的,在船尾顶层的大舱;船头处的那个顶层大舱,则是作为会议室。其下的舱室,则是给各大头目使用,比如说指挥弩手的,指挥登船作战的,指挥船帆起降的,这些都是船上骨干,核心成员,待遇自然是高人一等。
其实,船上这些房间,更多的时候,都是给那些每月不大方便的船员和战士们,用来度过那几天难熬的日子专用,就连花想容的房间里,住的也都是些伤员和病号,本身并不经常居住。
能保持与往常一样的情份和态度,跟船上人员打成一片,靠的是恩威并重,立起的规矩,而不是靠居住条件。
只同甘共苦这一条,花想容就让众人佩服。
与其他船只上的硬板床不同,这艘船上,与黑云岭上的沟通频繁了之后,也都使用上了网绳吊床。
在排水量不够大的船上,摇摆不定的船只,晃动的频率太过剧烈,绳网床,张虎臣认为,这种方式,能够很好的解决晃动的问题,这艘船,是第一批改装的。
简秋因为性别优势,住进了近战指挥那位头目的舱室,顺利的融合进船上的女子中去,而且,大家都对这个拿了如此粗大金属柱的女子十分好奇,女人的友情,有时候比来的还要迅猛,没几句话的功夫,就熟悉起来,好的仿佛是相交多年的姐妹。
张虎臣自然不信简秋能够对这些女子瞬间达到通杀效果,说不定,这些女子,是在防备这简秋,打听着她的来历,使用武器的方式,生活习惯,甚至是爱好,以便在下手的时候,能够有针对性。
这并不是故意的,而是习惯成自然。
对这些海上强匪来说,任何一个陌生人,都要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察觉出来弱点,以方便制定计划,随时下手打杀,或者绑票。
这些女人四海,绝对不是靠的脸蛋和身材,而是手底下硬扎,心里狠辣。
至于张虎臣,则是给领到了另外一个舱室,这里在船头下部,虽然没有开口和光亮,但是,已经是比较好的地方了。
“得,咱们哥们住舱板上吧!忍一下就是了。”张虎臣看着那个铺着粉色被褥的,扯了青色帘子的舱室,直接就扯了席洪江出来。
也不知道是那位头目让出来的小舱,安排得非常旖旎,张虎臣尽管不是初哥,也受不了这样的安排,狼狈的逃了出来。
与席洪江两人,靠在船甲板上的箱子和木桶上,看着周围的女子们,也是一种享受。
只是,这些女子们,对这两人指指点点的,也让两人,有些尴尬。
让两人欣慰的是,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花想容很快就换了身衣服出来。
白色的大眼轻纱为罩,内里穿着的及膝短袍上,绣了一只跃出海面的鲨鱼,蓝色的波涛映着红日,张口摆尾,十分凶悍。鲨鱼的头上,甚至戴有骨质王冠。
头上挽了一个男子的抓髻,扣着竹刻道冠,用竹簪穿过中间的孔洞,额头扎了一条两指宽的红带,上边有青色丝线绣成的花纹,在额头处,这些花纹集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色的雷字。
花想容的左手里拎了把金色护手,鞘上嵌了黄铜的短剑,套了一条灯笼裤,扎紧的小腿上,帮的是巴掌宽的布条,脚下踩了双竹底便鞋,走路的时候,嗒嗒作响。
背后拖了一幅长到腿弯的披风,绣的是与前胸一样鲨鱼出海图。肩膀与领口处,用了紫铜为扣,十分之威风。
脸上薄施了脂粉,在右边面颊上还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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