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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āngjiāo回军械库,相信自己和步qiāng的缘分已尽。但不管以后他用自己的双手去做什么爱抚女人也好,建造房屋也好,给儿子换尿布也好他的双手总留着对步qiāng和步qiāng威力的记忆。那冰冷的qiāng身,扛在肩膀上的qiāng托,xìng感地将qiāng斜放在肩上,还有抠下的扳机护环。步qiāng是从哪儿来的?男人的儿子问他。

    步qiāng散发出的臭味跟潮湿土地散发出的味道一样,也跟步qiāng在被铸造成棍棒形状之前制造它的地方所散发出的气味一样。当你shè完了所有的子弹,而幸运的是敌人也一样没有子弹时,你可以把步qiāng当成棍棒或是一根大橡树粗壮的树枝来拼杀。男人记得这一点:用步qiāng作战杀人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方法。

    从理论上讲,按照传统观点和普通常识,狙击手每杀死一个人只需要一颗子弹。但这种观点未必正确。狙击手需要使用成千上万颗子弹和经历数千个小时shè击训练以后,才能达到只用一颗子弹就杀死一个人的目的。他需要在狙击训练场上有一名狙击老手趴在他的身边,告诉他如果shè击姿势走样,他就不可能连续shè击命中只有一枚硬币大小的目标群。(开qiāng命中一组只有一枚一角硬币大小的目标群,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在瞄准目标时,将所有目标群都集中在只有一枚一角硬币大小的目标范围内,三发子弹连续shè击)有很多因素都可以影响你无法shè中只有一枚一角硬币大小的目标群:shè击着弹点观察员告诉你风向是五到八,但实际是八到十一;你在shè击前还没有完全调整好你的呼吸状态;你对所用的步qiāng不放心;着弹点观察员给你提供了准确的信息,可你却没能够正确地校准你的瞄准镜。你感觉自己累了,觉得自己很愚蠢,感到心烦意乱;你把目标shè偏了;头天晚上你了喝酒,而且还喝得特别多;你担心老家的苏西罗顿克罗齐(Suzi Rottencrotch)会把一个叫乔迪(Jody)的男人带回家,或者担心他们是不是在干草堆里,或是小巷里,或是酒店的床上干着什么。上述情况实在令人无法接受,这直接导致你不能连续shè中一组只有一角硬币大小的目标群。有时连续发shè命中一组五分硬币大小的目标群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当你shè击一组五分硬币大小的目标群时,那你就死定了。你会失去你的目标,而你的目标却不会失去你。你得时刻记着当你准备shè击目标时,你自己也是个目标。有人想杀掉你,而他们杀你的理由和你杀他们的理由一样充分。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像当年熟悉你老妈nǎi头位置那样,能够准确地定位一组一角硬币大小的目标群。要是你只能定位一组两角五分硬币大小的目标群,那你就很没面子。没有人会在你的尸体上寻找有几个弹孔,就连你的老妈也不会。最后一个见到活着的你的便是你的敌人。他用瞄准镜寻找你,然后毫不迟疑地抠动扳机。

    梦幻始于11月。当时我在《阿拉伯时报》上读到一篇关于伊拉克共和国卫队(Iraqi Republican Guard)狙击手的文章。

    在梦里,我又变回一个大男孩儿,戴着那时戴过的眼镜。在一个地方寻求着未知的答案。那个地方有时似乎像东京一条条的小巷,有时又像我曾经就读的小学校。我好像是在找五年级时丢失在cāo场上的粗斜纹夹克衫,或是在寻找一家糖果店。穿着红色紧身衣服的女人们走过小巷,有时我企图和她们一起上床。虽然我已经勃起,但那紧身衣服挡住了我,不过我还是隔着衣服干了一回,然后jiāo钱走人。不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了这个女人,而不是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是那个女人让我选择了她。有一次我们是在马桶上干完那事的。在梦里,所有的人都不说话;生了病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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