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了这些东西jiāo给我们。我、约翰尼、特洛伊、迪克森、芳丹、柯姆斯、邓恩还有柯汉跳上悍马汽车,向三角区域的腹地驶去。抵达目的地后,我们看见那地方就像一个吉卜赛人的营地。有40来辆悍马汽车乱七八糟地停放在那里。有些车上用防红外线的帐篷布盖着。有的用蓝色防雨帆布盖着,有的则什么也没盖。有几个人在那儿好像是在主持着在停车场上的野餐聚会。从海军陆战队各个部队来的狙击手聚集在这里,准备参加严格的狙击训练。我们想找到从自己部队来的其他狙击手,不过没找到,所以我们将自己的悍马汽车停在营部侦察小组(Battalion Recon team)的汽车旁边11月份我们大家一起在海边进行过shè击训练。
50口径狙击步qiāng:战争是速度之争(2)
在海军陆战队里有一件很棒的事,就是没人要求你往军服上挂徽章。但是你可以看看陆军那帮家伙,即使在战场上你也可以从他的袖章和胸章上看到他出生入死的经历。而在海军陆战队里,每个人都戴着一样的帽子,不会戴那些傻瓜似的贝雷帽或是棒球帽。所以不管是一群陆战队队员也好,一帮狙击手也好,或是侦察班班长也好,看起来都一样,没有什么分别。我们穿着沙漠迷彩服,戴着丛林迷彩帽,其他就什么也没有了。唯一的区别是我们的军靴,但军靴上的区别也非常细微。因为我们的军靴都是通过快递邮件买的。
那些家伙一个单位一个单位地找着曾经和自己一起参加过训练的人,到处都发生着感人的久别重逢的场面。狙击手们分享着他们在不同学校接受训练时的故事:有参加过潜水培训学校的,有进入过空降培训学校的,还有在狙击手培训学校待过的。我没有在师级学校参加过狙击手培训。所以那些接受过师级学校培训的狙击手打心眼儿里觉得我只是个低等shè手,是一头猪。我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是否是头猪,我做的工作和他们是一样的我和他们一样从同样的距离shè中同样的目标,运用同样的专业知识,使用同样的指南针和地图;一样可以风一般地迅速召集轰zhà机和pào兵部队对敌人发起进攻,一样在恶劣的地形和天气中匍匐前进上千码。一样的等待,等待,再等待。我还知道我要与那些接受过师级训练的公猪般的锅盖头一样,已经准备好了要上战场。
和我同排的战友们早已散开去找自己的朋友闲聊了。只有我坐在悍马汽车的后车厢里看小说《伊利亚特》。我很少和其他部队的人套近乎。有时候这让我的处境很尴尬,因为别人会以为我要么是个杰出的狙击手,要么就只是个浑蛋。但在其他狙击手和陆战队侦察员的圈子里,社jiāo紊乱和失败并不出人意料。这样我就可以坐在后车厢,看一整天的书,不会冒犯到谁,也不会挑起什么事端。
一名侦察连的中士举行了一场摔跤比赛。在野营地的正中间,从陆战队各个部队来的狙击手们摔着跤并为同伴喝彩,沙子在大家的剧烈活动下被卷起,形成一场沙尘暴。我身边的锅盖头们全在打斗和摔跤,他们诅咒着战争,并互相讲述自己在战争中的经历,而我只管看着自己的书。
有两个在第一轮比赛中就败下阵来的锅盖头在互相安慰、总结经验。其中一个注意到了我,他走到车前,问我:“你他妈在看什么啊?”
“《伊利亚特》。”
他凑过来,我把书拿给他看。他瞄了一眼书的封面,对我说:“这可是大剂量的麻醉yào哦,狙击手,很酷。”说完,就又和同伴比试去了。
对于狙击手来说,麻醉yào指的是任何可以帮助他获得目标的事物。
正午时分,从匡恩提科来的教官们叫大家集合整队,开始进行50口径狙击步qiāng的训练。他们把步qiāng一字排开,放在一张张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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