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的撇唇,不怕死的继续追问:“她是哪个部门的?什么蜂名?”
砰!戚牧礼重重的关上抽屉,发出巨响,表达他此刻的不悦。“上班时间快到了,你该回去了。”
听着猎艳高手的表弟,拼命询问她的资料,就一股火气直往脑门冲。
到底是纯粹对她有意见,抑或恼火他打着她的主意,戚牧礼一时也分辨不清。
“我的秘书很能干,不必急着回去,有事她会通知我。”
言下之意,就是跟他卯上了。
“我没空陪你嚼舌根。”戚牧礼的耐xìng渐失。
“至少,你也告诉我她是哪个部门,我一个一个慢慢找。”
“我不知道。”他索xìng装傻。“棠,你该离开了。”板着脸赶人。
“表哥”他故意这么称呼。“所谓君子有chéng rén之美,表弟我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女孩,这点忙也不帮?”
“要钓马子到别的地方去。”戚牧礼的耐xìng,终于告罄。
“你生气了。为什么?”仗着特殊关系,他继续捋虎须。
碰!
戚牧礼徒手重击桌面,气势磅?骇人。
“别逼我动手!”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撕破脸,你可以随便说个答案应付我。”
他可没忘记,戚大少是个自由搏击高手。
除非他不要命了,才会让表哥动手。
“马上滚出我的视线。”戚牧礼握紧举头,一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开什么玩笑!不走的是笨蛋。
临走前,他丢下这么一句“建议你把秘书阿姨,换成刚刚那位美女,工作起来会更有乐趣。”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上门,把咒?声关在办公室里头。
刚刚,他是故意瞎搅和的。
早在一进门,他就看到她胸前的员工证。
吹着口啃,他驾着跑车扬长而去。
春天,欢迎光临。
Keyin完最后一份档案,祝心萝吐了一口气,槌槌肩膀、转转脖子,舒展硬梆梆的筋骨。
看看表,才知超过下班时间已逾两个钟头。
秘书室里,只剩她一个人。
是她今天胃一直不舒服,导致工作效奉差,而非遭受不平等待遇。
这些是明天各部门开会要用的资料,因此不能延误。
将电脑关机、档案归好档,收拾jiān包包,打完卡、熄掉灯,搭乘电梯下楼。
望着数位键怔忡出神,回想起中午和他的意外相遇,以及对方冶漠的态度与言词,不由得叹息。
电梯降落至一楼,她放轻脚步,高跟鞋的回声显得孤寂、泠清。
她不经意抬头,瞥见顶楼还透着光线。
这表示,总裁还在办公室里。
祝心萝晓得他一向都不准时下班,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公司待到多晚。
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想的、念的都绕着他打转。
如果可以克制不去爱一个人,她何尝愿意恋得这么苦。
如丝线般的霪霪春雨斜飘而下,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水珠随着眨眼的动作而滑落脸庞。
祝心萝拉紧小外套,她与向来等车的公车站牌方向背道而驰。
而十五楼的落地窗前,伫立一道颀长身影眺望远方,不经意地,瞥见楼下依稀有人驻足仰望。
密密的雨恍若一张网,纷飞坠下,笼罩住隐约可见的纤细身躯,那身形像极了连日来惊扰他平静无波的心房的女人。
戚牧礼闾下眸,拉下百叶窗,踅回座位闭眼假寐。
或许是真的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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