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卖dú品给学生?”
不仅兆麟和子骞,就连单向玻璃另一边的几个人听到,都不禁错愕吃惊。
“呸,那个女人,在人前最会做样子,装作和蔼可亲为人师表的模样,其实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婊子,连自己的学生都敢下手。最后竟然连我的货都敢吞了,还想越过我单独和坤仲联系,她死了活该。”说到这里,王景泰布满红血丝的眼里流露出一抹狠戾的嗜杀。
兆麟捕捉到他瞬间的神情,道:“所以,这就是你杀人的原因?因为她已经开始脱离你的掌控,因为她私吞了你的那批货,贪了那笔钱,所以你就要杀了她,是不是?”
“没有,我没杀人。”王景泰猛地昂起头,摇头否认。
兆麟却完全不理会他的辩白,继续大声质问道:“你让她穿上你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件衣服,然后将她带到西cāo场那里杀害。可是你觉得只是这样并不解恨,所以你就用刀子割开她的胸口,打碎了她的心脏,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你们胡说,我没有杀她。那个女人死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海城大学。”王景泰情绪激动地说道。
“你敢说你没有?她假装跟你谈恋爱,然后却骗了你,你心里一定恨死她了,所以才杀了她泄恨,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没有,我没有杀人!”
53
单向玻璃另一边,看着王景泰矢口否认,陵越转身离开了观察房,片刻,审讯室的门被敲开,他走了进去。
“王景泰,我想让你看一段录像。”说着,他将平板电脑打开翻出一段刚刚传输进去的视频,点开之后举到病床前。
那是一段黑白的录像,像素也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四个不同位置的图像可以看到在夜晚时分呈现在四个镜头之下不同的画面。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其中一个镜头里出现,穿着一件休闲夹克,同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即使画面在夜色下显得模糊不清,可是王景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人。
陵越指了指四个画面的最下角,道:“你看清楚了,这是你家附近的四个监控拍下来的刘瑶死亡当晚的录像,上面很清楚的显示,在刘瑶被杀害当晚12点27分,你从你家里走了出来。第二家属院前面的四条岔路,只有通往西cāo场的那条没有安装监控。但是其他三条安装了监控的岔路却完全没有找到你的人影,那么你告诉我,既然离开了家属院大门口,却又没有在其他几条路上的你,到底去了哪里?”
王景泰面对着陵越证据确凿的质问无言以对,他愣愣地看着面前平白电脑上的画面。
见他如此,陵越接着道:“我记得之前在海城大学旧艺术活动中心逮捕你的时候,崔警官曾经说过你有一把短刃匕首,而且还因此刺伤了当时出手制服你的宁致远。那么你知不知道,任何物体一旦沾染过血液,除非使用特别的yào水,否则是绝对清洗不干净的。即使你不承认,我们也可以将你的短刃匕首送到法证那里去做化验,看看上面是不是除了宁致远之外,还存有别人的血迹。”
陵越审讯犯人不同于兆麟,他不会严词厉语的喝问以及威胁,他的声调永远平缓和顺,如同春季最温暖的一阵风。但就是因为他这样的说话方式,往往会使很多犯人在面对了严酷而紧迫的逼问之后瞬间被安抚,内心的防备土崩瓦解。
在面对了被社团的放弃、兆麟和子骞的严厉审讯之后的王景泰正是这样的一类人,陵越的话让他的精神防线瞬间崩溃,自暴自弃地怒喊道:“是,我那天是在窗口看到刘瑶从教学楼往西cāo场走,偷偷跟着她到了那里。可是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割开胸口,只剩下一口气了。我追问她把货藏在哪里,那个贱女人却让我先救她,否则就不告诉我藏货的地点。那个贱女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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