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可是被这样的眼眸盯着,却让女人不由自主的感觉浑身发抖,忙不迭地敛眸,低声道:“当年若不是她的苛求,均平又怎么会急于在海城立足,从而迷失自己,迷恋上了内心恶dú只会花言巧语的刘瑶。若不是如此,他如今已经是国际画坛冉冉升起的新星,怎么会只能一辈子躺在病床上?”说到这里,女人本就yīn森的眼睛投shè出一股刻骨的恨意。
男人松开手,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随后转过身,继续看着墙上的话,“既然你的心愿已经达成,那么我们之间的约定……”
“您放心好了,我答应您的事,一定会做到的。”
“你记得就好。”男人继续看着墙上的画,随意地挥了挥手。
白衣女人恭敬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小屋。
待脚步声走远,男人伸手抚摸着墙上逼真的绘画,眼神柔和得恍若在凝望着深爱的情人。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小屋门外,靠墙站着一个穿了身黑色劲装的男子,修身的衣服勾勒出本人健硕修长的轮廓,背后背着个一米多长类似于中提琴琴盒的黑色盒子,在月色中泛着森冷的幽光。
“都解决了。”
“真是可惜,竟然没有伤到宁家老二。”
男人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小屋,月光逐渐推开笼罩着他脸上的暗影,露出了一张俊美不凡的脸庞,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风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边挂着惑人心魂的笑容。一头乌黑的长发以皂色发绳轻轻束起,慵懒地搭在右边肩膀上,绳结处挂着个做工精致的手打璎珞。黑色西服长裤配上同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深黄色的呢料风衣,整个人就仿佛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优雅贵公子一般。
“我也没想到安逸尘会奋不顾身地护着他。”立在门边的男子见他走出来,忙恭敬地站好。
“算了。”男人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对一旁小厕所的方向笑着道:“无论如何,你的目的是达到了。”
原本漆黑一片的小厕所内,一个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已经拆卸下来的针孔摄像头。因为所在的方向靠近月光无法触及的最里面,隐约只能看到来人形状姣好的唇形。
男人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随手丢给了身后的男子,“这个东西以后也没有用了。”
隐于暗处的人点了点头。
男人看着他,突然邪魅的一笑,“你已经成功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下一步,我就要靠你了。”他伸出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怕。
“我一定会让‘他’重新回到你身边的。”如点绛般的朱唇轻轻启合,吐出的语调冰冷的不带丝毫温度。
“那就好。”黄衣男人转过身,眼眸凝望着屋内恐怖的壁画,露出了一个魅惑的笑容。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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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李秀梅死后,为期长达两周多的海城大学西cāo场凶杀案彻底宣布告破,众人又在调查科里将后续的文件手续完全搞定之后,得以特赦,紫胤宣布整个调查科放三天大假,所有的人都好好休息一下。
安逸尘当日的qiāng伤幸好并没有伤及骨头,但是身体上还是实打实多了一个被贯穿的大窟窿。他本打算自己回家养伤,但是他租住的房子在一个老厂区的家属院,这次为了破案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床上桌上早就布满了灰尘,他想要自己回去打扫,但是陵越哪里放心一个右肩胛受伤的病患回去自己照顾自己,便强硬地将他拉到小楼养伤。而当崔略商同志看到就连安逸尘都住进了小楼,就更是自己加固脸皮,回到租住的地方收拾了行李,不顾陵越的白眼和恒久红着脸的推搡,以强势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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