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比猎人的性命还要重要,每一名新人加入狩猎团体时,老鸟们都会郑重其事把他们带到专门悬托猎旗的荣誉室,指着猎旗,向他们绘声绘色描述这几十年来,狩猎团体经历过的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杀。
除了屠神者凌天那和独行猎人之外,所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猎旗。
猎旗在,猎团在!
猎旗毁,猎团毁!
这已经成为了戈兰猎人们心中至高无上的信念!
德科高舟举起了右手,面无表情地说:“职然你们一意孤行‘那我只好把你们和这面猎旗一起撕碎了!枪手,准备一一”
四头困兽互相扶持着,大家同心协力紧握旗杆,将独角双翅天马旗帜高高举起,任由血染的天马在山风中括命杏跑。
当山风刮到最凛洌时,古雷斯抽刀猿猎旗和旗杆斩断!。
“飞翔吧,天马!我们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落入大联盟的魔爪!”
独角双翅天马旗帜顿时被山风卷起,飞向山谷深处!“畜生!”
德科没杵到他会来这么一手,不由勃然大怒,幸好这处山谷四面封闭,猎旗也飞不出多远去,一时间所有人都抬起头,目光跟随猎旗飞翔的轨迹,看着猎旗在半空中一卷一卷,最后落到了山谷尽头。
山谷尽头,却出现了两个很奇怪的东西工
德科轻轻“咦”了一声,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仔细看去,没错,两个汪身的男人,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一个贼眉鼠眼的少年,那玩意儿都被冰冷的河水冻成了黄豆,正一个劲儿缩着脑袋打哆嗦呢:
见到半空中飘过来一块布秤,两人欢天喜地,一把抄过猎旗,扯着两头,“撕拉”一声,猎旗撕成两半,被两人缠在腰间,当成了一块兜裆布。
古雷斯喉咙里“咕噜”一声,差点没直接昏死过去。
德科徵徵一笑,下达了这辈子最后一个也是最悲剧的一个命令。
“去,杀了他们,把猎旗抢回来。”
五分钟之后。
李三好非常委屈非常悲愤非常无奈非常痛心疾首地问古雷斯:“这位大哥,咱们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过,死也得给冉们死个明白是不是?不就是扯了你们一块破布当今围裙穿吗,至于这么十几二十条恶汉杀气腾腾冲过来言不发刀就砍吗?你们的手段地长狠辣了些!”抡古雷斯深深,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走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的手段“狠辣”?
有些迷茫都看看四周,没错,整个山谷里遍布着残肢断臀,十七名冲向裸男的猎人一个没跑,包括德科在内,至少分成了五六十块,原本清澈的小溪都变成了浑浊的红色血流。
这一切都足以证明,过去五分钟展现在他眼前的修罗地狱并不是噩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虽然十七名猎人都是被那个野兽一般的老头子瞬间虐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古雷斯觉得这个看似无辜憨厚人畜无害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恶魔,至少他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指鹿为马血口喷人的技能绝对已经满级了!
明明自己身边就站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居然还说德科狠辣?德科的手段和你们两个比起来,简直连三岁小孩子都不如啊!
尽管如此……。
古雷斯还是鼓起勇气,咬紧牙关,指着李三好胯下:“把它还给我!”
说完就闭上眼睛,等待对方恼羞成怒把他们四个也一起杀死。李三好吓了一跳,心说我是偷了你的还是咋地?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去,才发现“破布”上花花绿绿绣着一些东西。
等他发现那竟然是一面猎旗时,任凭小流氓平日里再怎么没羞没臊,这会儿也彻底羞愧得无地自容了,连忙招呼老疯子把破布头扯下乘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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