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妹忽然轻轻按住了他的手,眼睛睁开来。十八岁的小娘当然早已懂事,知道有个地方让别人摸是很严重的事。
他的手便停在那里,既没有违抗她的意愿强行下滑,也没有缩回来的意思。他把嘴凑到她的发鬓旁悄悄说道:“哥哥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太喜欢小妹了,你让我摸一下那里,死了愿意……”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汗颜起来,什么要死要活的话有点急切过分趋于无耻了,好像兽性大发慌不择言一般,原不是他的风格。不过其实刚才太多的杂念、太多的考虑,已经让张宁的欲|望消散得差不多了;或者他从来就没对张小妹兽性大发过,心底还是很大程度上将她当妹妹的,就算她很漂亮、身材很好,肉体上也从来只是淡淡的想亲近而已。
他之所以这般说话,是因为女子的生物本能更愿意与渴望得到自己的异性发生那种事。他希望小妹在此时觉得,他是渴望得到她的,以便给她刚开始的那种体验产生好的回忆。从心里对她的爱护情绪,让张宁忍不住常常为她作想。
果然张小妹听到这里,手有些松动了,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唇:“我怕你一会儿忍不住了,会把人家弄得很疼,我叫出声音来那不糟糕了?”
“不会的,你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亲一下。”张宁故意语气急切地说,但口齿十分清楚从容。
张小妹脸变得绯红:“那么多地方你不亲,偏要亲最丑的地方。我这样张开腿来,太臊人,样子也难看了……”
“乖,听我的话,没事的。”张宁轻言细语地哄着,一面缓缓地拉她的裙腰。果然张小妹不再反抗,她对张宁的信任已经达到了很深的地步,四匹马也拉不回来。她将腰向上拱,抬起臀部,便让张宁手里的裙腰轻易地褪到了大腿上。
……
时间并不长,衣衫狼藉的张小妹依偎在张宁的膀子上喘着气,身上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了一般,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嘴边,脸色苍白可怜楚楚的样子,不过又似乎带上了一丝妩媚。她伸手好奇地摸了摸张宁的嘴,终于又闭上眼睛道:“好累……我要睡了。”
张宁忙摇了摇她的肩膀:“现在你得回自己房去睡,在我的床上睡到天明可不行。”
“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抱我回去。”她懒懒地说,“或者我还是趴床边凑合一晚上吧,真的动不了了,为什么哥哥的舌头……羞人,算了不说了。”
张宁道:“我还没怎么着,瞧,床单都被你扯破了,一大块还是湿的,明早收拾床铺的丫头非怀疑是我尿床了不可。”“哎呀别说了!”张小妹娇嗔道。她顿了顿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小声道:“原来和哥哥在一块儿还可以这样的……”
张宁又好言哄了几句,总算说服她胡乱穿好了衣裙,天还没亮,头发倒也不用梳理的。然后起床掌灯,将她从廊道上送回去。
她住的房间里灯还亮着,门也虚掩着,估计那丫头等着张小妹回去。不过现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估计人都睡了。张宁对里面扬了一下下巴:“进去罢,明早没事可以懒床。”
张小妹刚挪几步,忽然又转身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你到我房间里过夜。”没听见张宁的回答,她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便有些失落道,“真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哥哥。”
腻歪了一阵,这才让她回房去。
第二天一早,张宁早早起床沐浴更衣,穿上了黄色的袍服、头戴乌沙幞头,一番打扮便去吃早饭,准备今日先去拜见一次建文帝。
这王宫里的美人声色无法过分沉迷,他觉得在外打了胜仗回来,于情于理应该亲自去禀报皇上,以此稍微稳住一下建文帝一干人……等马皇后到了武昌城,姚姬会不会拿一枚血淋淋的头颅给她看?张宁觉得过一阵子了她应该会冷静下来,姚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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