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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松将钱庄那五百户头可疑之事，告诉杨冲、赵羽、张盾三人，然后嘱咐三人一番，便一起来到钱庄的营业大厅。秦记钱庄经过大半年的经营，如今生意日渐兴隆，每日前来存兑的客户都很多，不敢说已超过隔壁的赵记钱庄，至少也是在伯仲之间。

    秦松等人看见，一个开户头的营业窗口，排起了长队，如果生意真能出现如此火爆场景，倒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可秦松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阴谋。

    开户头的人，形形色色，大抵都是农人和城里的小市民，有的居然衣衫褴褛，脚上穿一双破烂的草鞋。秦松内心自然没有瞧不起底层民众的意思，但这样的人，就不该来钱庄开户头存钱，底层大多数人，即便有点闲钱在手中，也会放在家里的木箱里，或者坛坛罐罐里。几个看起来，像城乡接合部的浪荡青年，居然在义务维持开户头队伍的秩序。

    开办户头的人，排成一条长龙，延绵在钱庄门口的大街里，估摸得有四、五百人。秦松在杨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杨冲带着张盾，走出钱庄。

    账房先生在柜台内忙个不赢，林若兮则灿若桃花在柜台内帮忙。秦松摇了摇头，心里寻思，这小妞说她IQ高吧，这么明显蹊跷的场面却瞧不出个端倪，说她IQ低吧，对经营钱庄，却有独到的一套。

    秦松和赵羽，回到后院的议事厅，等候杨冲、张盾二人。秦松寻思，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阴谋，而实施阴谋的人又是谁，商场即如战场，这些不摸透，怕只有被动挨打的份。秦松绞尽脑汁地再回想现代社会里的商战场景，一个人们疯狂提现，挤兑银行，致使银行倒闭的影视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秦松一拳砸在面前的桌上，愤怒道：“麻痹的，这是有人在背后捅我们的刀子。”

    赵羽正在喝茶，见秦松突然这般，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道：“傲雪，谁在捅我们的刀子？”

    秦松并未回答赵羽。杨冲和张盾走了进来，杨冲一脸兴奋道：“傲雪，果然有阴谋，那些开户头的人，走出去后，居然有人给他们发一两银子作为酬劳，你看...”

    秦松说道：“先别打草惊蛇，等所有人开好户头后，再行动。即便一人存五十两银子，五百人，也有二萬五千两，这钱不赚白不赚。”

    ............

    赵记钱庄后院。

    赵德贵正和马伯庸在内悠闲地品茶。赵德贵道：“伯庸，今日开完五百个户头，我们在秦记钱庄，就有一千个户头，一千个户头，就是一千个人，全涌在秦记的门口，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你看，什么时候动手？”

    马伯庸悠哉地茗了一口茶道：“不急，德贵，让那几个毛头小子，再乐呵几天，等一切安排周全后，我们再下手。一定要打得几个小子，永世不得翻身。哼，居然敢和我马伯庸作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几斤几两。”

    赵德贵不无忧虑道：“伯庸，话是这般说，我看我们还是早日动手，以免夜长梦多。其余的那几个小子不足为虑，但秦府的野种，倒是个角色，听说已从平江回来了，万一让他瞧出个端倪，我们就被动了。这秦记于你我而言，就卧榻边的一只猛虎，叫人寝食难安呐。”

    马伯庸沉思片刻道：“那就三日后动手。”

    秦松等人坐在钱庄后院，等排队开户头的人的钱两都存入钱庄后，叫杨霸、杨冲等人出去，将那几个小子抓进来。秦松则坐在议事厅内等候。一下会儿，就听见院外有人大声嚷嚷，接着几个小子被推进屋来。

    其中一个愤怒道：“秦少爷，你还讲理不讲，我们好心好意，带人来你钱庄开户头，为甚还要将我们揪了进来。”

    秦松笑道：“哟，还认识我啊，请坐。”几个小子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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