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君泽的到来与少卿提供了必需的物质资源,阴阳符咒得到完善,被少卿推至冥弓之上,加以旁侧稽耜与喾蠡的掌控,之前还在下面试图攻破防围的冥弓当即就被压得脑袋一沉,身子跟着死死定在那里,像是被扣上了一座大山,死活再挣不开。
眼瞧得自己这边得逞,可想要将那边东西收归却还差些火候,看着眼前小子,少卿二话不说就要他脱裤子,指着那边的东西一张老脸激动的近乎狰狞,“一泡尿浇死他——————————”
君泽幽幽瞄了他一眼,“没有。”
少卿倒抽一口凉气,还不等他再说什么,眼前的人早已冲着他阴笑了起来,口中獠牙分外争眼,抬手抿了上面的血迹,分明是对这种东西上瘾。
眼瞧得小子又要发神经,少卿却再没了之前的恐慌,不等君泽冲他发难,一手就死死锁住了小子脖子,得到自己老爸真传的他此时对付这小儿简直轻而易举,无论此时此刻君泽力气有多大,跟这人比起来却已经相差甚远,死活挣脱不了,想咬他又够不到,直被小子解了腰带扒了裤子,两根手指就点在了他肚脐上,向下滑了三寸再旁开两离,左右对称寻到两点,正是通尿的水道穴,就算是人家现在没有尿意也给二货摁的一声闷哼,在膀胱里还没聚集多少的一点儿液体硬是被挤了出来。
已经被压得抬不起头的冥弓再遭重创,好似已经烧红的铁浆被忽然浇上了冷水,哗然一片槽响,刺的人耳膜阵阵发痛,阴阳两合只将这极阴煞气的幽冥之器击的神经崩溃,稍微那么一疏忽,已在旁边待立许时的稽耜与喾蠡当即手上发力,将扣在上面的两重法印重重压将下去。
这边少卿裤子也来不及给君泽提上,只激动的“叭”的啄了自己小弟一口,随后一把摁在小儿脑后,君泽跟着就晕了过去。
将这边小子送至地面上,少卿望着那边就纵身跃了过去,拿流着血的手望空中一挥,撑起一层法咒,下面的寒冰重新聚集,在上面再次幻化为一条锁链,少卿一把抓在手里,望着下面被法印死死压住的冥弓就扑了上去,连掐带咬的滚成一团,旁边稽耜瞧着他那样子实在费劲,默默递了块板砖过去
一番驴打滚的翻天覆地对决,最后被少卿拍的满脑袋流浆糊的冥弓奄奄一息,小子只将罩在当头的两重法印死死给他裹住,又拿手里的锁链在外面困了个结实,咬了自己的手指头又强强挤出几滴血来,在上面又加了三道阴阳印,最后拔了背上的昆羽剑,一剑插进冥弓当头的穿孔里,死死定住这二货的元神,方才算是彻底将其制住,倒头撑不住身子,坠到了下面的寒冰上去,大闹了这一场,少卿也早已脱力,跟着一头栽了下去。
随着当事人的歇菜,腾在四周八面的水浪翻腾而下,砸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跳跃着奔向远方,残留在此为数不多的几座枯楼,最终也被这样的水势冲塌幻灭,当年辉煌的孤门城池,此刻奄然已经成了汪洋大海,漂浮在上面的冰块承载着余生的众人,此时此刻狂风依旧怒吼,上方席卷的黑云也更加疯狂的席卷着下面的一切,本来淋淋小雨也再不受水泽的控制,被捅破了关闸似得一股脑冲了下来。
不知何时反转回来的雪抱着怀里的那具尸体,瞭眼呆望着自小生活的这座城池幻影幻灭,早已忘了脱身离去,守在他旁边的板儿只“汪汪”狂吠,咬着自己小主子的衣服死命往外拽,没有细致思维的它根本不会清楚现在的状况如何,身为凡物的他们,固然不能像那边人那样飞身腾空,又哪里出的去。
或许此时此刻的雪也没有想过要离开,自己生在这个地方,活在这个地方,最亲近的人又死在了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夜之间被大水淹没在了这里,曾经的天真无知,曾经的困苦廖难,曾经的悲欢与离合,奄然都已化为了一缕尘烟,缥缈的让人摸不到,看不清,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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