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平日里尽是内人照顾这俩兄妹,但元清伏翟毕竟是个父亲,都说这辈子的闺女就是上辈子的情人,对于丫头的心思他这位老爸还是有些敏感的,平日里虽然不表现,但也看的出来丫头对这边的小子有心思,只是现如今年纪尚小,还不方便说些什么,只等着再过两三年,如若到那时候两个人你情我愿,就把事给他们定下了,不然早在前两年来给君泽说媒的那些怎么都被他这个师傅挡在了门外呢?
每个人总有些私心,无论是多么德高望重
师弟的心思赫连玄卿看得一清二楚,当下自然也不会说出来,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再笑着,多少暗含了一些别的意味,我好歹养了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儿子,放在你这里几年,你可就占为己有了,没天理没王法!
招呼外面的丫头过来,元清伏翟少有的露出了慈祥的神态,却又故作生气状,“不去上学,又跑来这里做什么?”
愔鸢将手里的糕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不管在外面这丫头脾气有多傲娇,在自己这个父亲面前可是一点不敢放肆,虽然说不上怕他,但总是很会拘束,长大了倒愈发像个淑女了,先给伯父施了个礼,微微低着头瞟了床上的人一眼,方才回头看了自己父亲,抱了他胳膊,“今天学校放小假,你退了休,倒是将日子过得乱了。”
听了这话,元清伏翟方才回过神来,却并不放过身边的丫头,“放假是放假,可你这每天大老远往这边跑,老师留的作业就不做了?”
一提作业,愔鸢就撅起了小嘴儿,“别提那个了,前些时候我只当是老师自己留的的,前两天才知道,分明是我大哥故意整我,请了那老师喝茶吃饭,那人才‘特地’照顾我的!”
一听这话,还不等元清伏翟说什么,那边的赫连玄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着小丫头的面又不好意思,只是掩了嘴坐到床边给君泽擦脸去了。
一起过了这几天,愔鸢对自己这位伯父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固然不是外面传说的那样,是个近不得的神仙圣人,除了听人家说他的岁数大了些,无论相貌还是脾气,都跟常人差不多,甚至比自己这个父亲还要亲和许多,当下看着他笑,只别着小嘴儿蹙起了绣眉,“伯父还笑的出来!”
赫连玄卿回头看了丫头一眼,“我倒是忽然想起我们小时候,你父亲就是与你那大哥一样,与学校的老师拉关系请客,只要让人家多多照顾你那三叔四叔,不想那老师误解了其中的意思,愣是将那俩人逼得差些跳楼,你们这对兄妹可真是他亲生的!”
听了这话,元清伏翟不由自主的干咳了一声,愔鸢看着自己这位老爸憋着嘴偷笑,元清伏翟只想撇过这个话题,一本正经的“那个”了好几回,最后一个没忍住笑了场,想起自己那三师弟来又有了话说,“那小子这些天来精神很不正常,听禹谷说,整日闷在屋里门都不出,饭不吃,水不喝,我去看他的时候躺在那就跟死了似得,眼都不睁开看我,得空你得过去看看他,想来是个心病,还是落在你身上的,你是不晓得,当年你一走了之,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后来又突然冷静下来,好似看破了万物,从那以后更是冷淡性情,想来因为那件事情心里还是自责的很,不然也不会到这个时候都没找个媳妇儿,让山上那老头儿操了那么多闲心,前两天还跟我唠叨这个呢。”
赫连玄卿坐在床边没有作声,只是擦着君泽的手有些走神,看着他那样子元清伏翟皱了眉头,“其实有些话,我早就想说出来的”
赫连玄卿转头看了他一眼,正要将继续下去,又瞄了旁边丫头一眼,元清伏翟只要她将自己耳朵捂了,愔鸢看着自己这位老爸一脸迷茫,“做什么?”
元清伏翟道:“说的话少儿不宜,要不然出去,等我们说完了你再进来。”
愔鸢别着脚不愿走也不愿捂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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