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妖,此次如若你肯放我们过去,我依旧可以放你一马,以后一心行善,还是有机会得到善果的。”眼见上面蟒妖杀红了眼,腾图劝了一声。
蟒妖冷笑,“善果?我被这定魂锁困在此处整整六十载,谁来与我善果?”
腾图道:“那是你自寻绝路,怪得了谁?”
蟒妖晃晃脑袋甩了挂在一半脸上的污血,显然眼睛的受伤让它很不好过,脾气也就更加暴躁起来,“你们这些人面兽皮的伪君子,口口声声扬行善道,最后做的却都是连畜生不如的勾当,整日修行善果,你们的善果又是什么?”
腾图被蟒妖逼迫着不得不后退,绷着一张嘴不说话,不晓得是真的亏了理还是不想再跟它讲话,最后被逼得退到一面的石壁上,立马被盘踞其上的黑蟒卷住了身体,那边暮云灵一上来要救,腾图只沉声道:“别过来。”
蟒妖被后面的定魂锁困住再前进不得,腾图被黑蟒死死卷着身子也脱离不了,眼看那畜生的血盆大口就要将那小小的人体吞噬,却被蟒妖一口烈焰烧了个挫骨扬灰,盘踞在周围的黑蟒纷纷后退,显然很是惧怕它。
眼见得蟒妖浑身鳞片几乎要被赤红染透,腾图贴在石壁上依旧不急不躁,右手中指轻轻扣上腰间的刀鞘,望着满面血污的忙蟒妖轻言细语道:“我们只是路过,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如若你真心不服当年那位圣人的裁判,等我了了这趟事儿,回来再与你结算罢了。”
眼见那边大师兄已经拿出他攻势前习惯性的动作,这边韵鲤便与暮云和灵一使了个眼色,三人暗自瞧看了连接在八方与上中央的九条定魂锁。
腾图说出最后的几句话,无非是想给予蟒妖最后一次机会,可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多余的,已经被彻底惹怒的蟒妖将多年的怨念通通在今日发泄出来,哪里还有明理的思念,听了腾图的话一张蛇脸更是狰狞万分,“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话闭,再没有闲言碎语的时间,巨大的脑袋猛地往前一扯,硬是将身后的九条铁链崩的增长几分,把前面的石壁撞得粉碎,石头渣子裹着烟尘从上面倾泻而下,将藏在旮旯里的小黑蛇惊吓的四散逃亡。
闪身躲开的腾图依旧没有将腰间的图刀拔出来,似乎还在犹豫,那边韵鲤暮云与灵一三人已将全部精力镇压在那定魂锁上,看着依旧不肯动手的大师兄韵鲤皱了眉头,“你对他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等它偷漏出去祸害人间的时候可别后悔!”
一句话点醒腾图心中的一个光点,看着倒头又冲将过来的蟒妖眉头沉沉压低了两分,“善恶不过是最后的结果罢了,谁能在相斥中得到最后的胜利,才是决断此意的盛裁者”
眼看后面被韵鲤三人压住定魂锁,蟒妖活动范围彻底受到限制,所以距离它不过一米的腾图还有心说教,念咒似得声音好像无数条小虫子爬上蟒妖的蛇信,顺着钻进它的嘴里,沿着神经爬到脑袋里,登时就开始撕咬吞噬起来,蟒妖痛苦的甩着脑袋直往后退,腾图随着它一步步前进,口中喃喃不止,最后随着蟒妖的一声惨叫,或者说是怒吼,便见上面的石顶从四面八方开始蔓延起霹雳的雷电,聚集中央位置,裹着三重烈火冲击到下面的长藤树冠之央。
滋滋啦啦的电击声让少卿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想起之前自己跟着那玄天烈龙送归冥弓的时候,在幽冥海底被通天的霹雳雷电打的差点儿送命,此时此刻看着与其无大异的一幕心中难免有阴影,望着被卷进其中的大师兄,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去。
方才还在念咒的大师兄被雷电团团裹住,闻听那刺耳的声响,压着定魂锁的韵鲤暮云灵一三人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扯开染苍双手,筱然就要冲上去解救自己的大师兄,却又被嫚娃一把拉住,“你这样过去无非是送命。”
“那就眼睁睁看着我大师兄被它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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