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高台之上的小子不见了踪影,只一心当他被迫害了的重黎少不得在下面骂上一句,“刚刚要造反,带头的就被人家搞死了。”
共工踹了他一脚,飞身向高台,重黎抱着女鬼的脑袋扎进前来接应他的大鱼体内,将脑袋放在鱼头上,跟着飘向了那边。
四周一时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不知从哪刮来的风声,共工施法将池中的水引向外源,但也不是瞬间你能办到的事情,况且下面阴兵也不给他们这样充足的机会,最后一层法罩被破开,就算韵鲤他们想要去寻少卿都已经来不及,自半空结起的封印当头压下来,被钳制在下面的众人竟然毫无反抗的能力。
共工最终是没有将池子里的水引净,就被困住了手脚,重黎抱着女鬼的脑袋忍不住就骂,“老子不是已经废了它么?”
话刚说完,女鬼脑袋上的眼睛忽然睁开,二话没有就在小子手上狠狠凿了一口,要不是此时此刻的重黎仅仅是个魂,估计那块肉可就保不住了。
一脚将女鬼的脑袋踹飞出去,重黎借着力道就要脱身逃出阴兵的封印,然而还没等他脱离大鱼的身体,就别封印死死盖在了脑袋上,不由自主的吐了口火苗,趴在那里再动弹不得,只是心中郁闷着。
冥尺对于阴兵封印住的人并不感兴趣,送给那九尾天狐吸食元气增加修为,自己站在池子边上的清石上,看着从水底涌出的片片血印蹙着眉头,忽而又笑起来,幼儿般的面庞娇嫩无比,哪里像一个噬血鬼怪。
他所关注的只有藏在水底的小子,望着水面上若隐若现的八卦阴阳咒印,将背后的冥尺驾于半空之上,望着水面压了下去。
此时此刻待在水底的少卿正在一心一意筑建自己的大绝杀,黑白二奎在他周围一圈圈环绕着,半圈琉璃火半圈寒冰流,为他构建着一座坚固的宝塔,然而当上面冥印压在水面上的时候,巨大的压力还是让他们身子往下一沉,少卿屁股底下更是硬生生压出一个坑来。
眼睁睁看着周围的红鱼肚子朝天浮了上去,白奎与黑奎又焦急三分,然而少卿还在沉默,上方的冥印已经呈现出一种阴光,沉沉的望着下面压下来。
眼看不好,白奎与黑奎当头迎上,却完全不是上面冥尺的对手,死死抵着一点儿也没阻止住那冥印往下沉的速度。
被强制压缩的池水水压急速上升,少卿甚至能够听见自己骨骼“吱吱”的响声,却还在等待着一个时刻的到来。
冥尺对于少卿的弑杀绝对没有犹豫拖延时间的概念,被阴兵死死套住的腾图他们眼看着也是毫无办法,总算是知道这次过来那个男人为什么不给小子多找些人手,他本就知道这边的情况,就算是来了也是陪葬的货色。
然而对于这个身份,身为东幽四大灵守又是墓神的人来说怎么甘心认服,眼看着九尾天狐迈着优雅的猫步就要走过来,暮云胳膊肘子直往一边人的胸口捣,“二师兄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韵鲤被他捣的胸腔轰隆轰隆作响,可浑身上下甚至连头发丝儿都被死死镇住的人还能想什么办法,只是扭头看了另一边的大师兄,已经抛掉大半条命的人此时此刻显得疲惫无比,自己好像还从未见他这个样子过,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一时间竟然不好意思再跟他讨教,只得回过目光,瞧了一眼暮云那边的丫头,自心中叹了一口气。
无论本事有多大,就算能翻天覆地,也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被天狐舌头舔了一回的重黎忍不住歇斯底里,“你个老狐狸他妈变态啊你?”“呸呸”啐了人家两口口水,共工在一旁心里不由给他揪了一把。
显然,身为兽元的九尾天狐要比白奎他们洁癖很多,活了这么多年估计也没人敢往他们身上吐口水,偏偏这个重黎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结果当然不会是尝到甜头,而是被天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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