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弼他们走后,阿哥他们就被人给关起来了,分作两房,小次郎照顾几乎要死过去的宫本,退了家伙的裤子方才知道,在腿根处还真有个纹身,纹的什么东西已经模糊的看不太清楚,但总归是知道,这是那忍者分子身上的标志。
被治死了兄弟又得不到申诉机会的阿哥和二哥似乎被逼到了极点,眼瞧着仇人就在对面,可他们就是够不着,气的真吐了血,正好赶上前来找他们的少卿和染苍,看着趴在地上嘴里冒血泡的两个人,还真是有些莫名的喜感。
就算是气死又能怪谁,明知道那家伙是个庸医,吃了那么多亏还不长记性,你们不是自己找虐么?
将阿哥和二哥带到厅内,得知不久之前他们与方弼一帮人说话的事情,颜清他们肯定要问些什么,少卿和染苍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人,最后蹲在中间的两个人也没叨叨出个什么来,只说那宫本以前是跟那些忍者混过几天,不过后来好像被人家给开除了,至于原因,不晓得。
“因为后来他加入了政党,被发现了?”少卿咕咕一声。
颜清点了点头,“之前我也说过,这里的政权早就出现了分裂,很可能宫本加入的那个政党与忍者归属的那个政党是对立面。”
“也有可能从一开始那家伙就是被派过去当卧底的,后来被发现了,然后就被开了。”那边的仉祭道。
“那又为何不直接杀了呢?”对面的鲁宜眉头一挑。
然后厅内的几个人就此为话题开始了他们的长篇大论,坐在一边的两个人听着脑仁儿发疼,少卿抱着自己脑袋道:“你们说的这些跟我们要办的事儿有个毛关系?那边还等着我们汇报呢,没看到外面都要发大水了么?”
众人目光投向门外,依旧是大雨滂沱乌云挤挤,搞不好过不了多久这个岛屿还真会被上涨的海水给淹了。
颜清几个人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时候,外面忽然跑进来个人,慌里慌张的,只说是外面发大水了。
闭上乌鸦嘴的少卿跟着众人跑了出去,登高一看,海岸那边还真发水了,滔天的浪头疯狂的往岸上涌,裹着急速上涨的海水,将临海的房屋瞬间就卷了个干净,人们是狼嚎变天!
看着这情形,就算之前自己这些人没来此找事儿,估计这地方都存在不了多久了。
眼看天灾降临,颜清几人当即下令抗灾,毕竟岛上还有那么多人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葬送大海,一边也奇怪,之前那海龙不是已经回去了么,明明知道这边的事情,又为何造弄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又出了什么差池?
阿哥和二哥还没审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打断了,纵然少卿和染苍想着将他们带到空箓几人面前再说话,谁知道随着海水涌上岸来的又岂是简简单单的海水,里面裹着的东西简直让人骇然,竟是之前那红螺召唤出来的旱魃与夫诸。
鬼怪登岸,就不能是简简单单的天灾了吧,眼看天上风云变动,下面海水疯涨,这不是那妖孽作祟还能是什么?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眼瞧天地大变,少卿站在高高的房话,那样的一个德行,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这人傻了,染苍无奈的摇摇头,一脚将纵身上来攻击的一只夫诸给踹了下去,揪着小子的后衣领下去了。
前厅内,空箓和韵鲤隗知他们正在紧张的商量着应对策略,看着他们的样子,总会让人感到一种无奈,无论何时似乎都处于被动地位,想想如果真的见到了那幺年,又该如何应对?
染苍看了看手里烧的几乎昏过去的小子,难道真的要他拼了自己的性命?
那也不能肯定就能对付的了啊。
将少卿丢给韵鲤,“再不看看他自己都要烧死了。”
韵鲤瞧着昏迷不醒的家伙也是担心,可前几天古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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