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了上风,想停就能停,颜良可没这么从容,他得防着关羽趁势追杀。
关羽一拂长髯,傲然道:“你这厮武艺倒是不错,只可惜跟错了人,可惜了,他日阵上相遇,某就不会再容情了。”
“哼!”颜良冷哼一声:“你的武艺也不高我多少,只是抢了先手,某一时不查罢了,再打下去,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见这边罢战,张飞和文丑也停了手,他俩可能是喊累了,并没说话,而是瞪着牛眼对视了一阵,这才分开。
王羽对关张的武艺夸赞了几句,而袁绍则没空理会麾下武将的心情,他正急着辩解呢。
“谁能担保这是韩元嗣亲笔所书?即便真的是,他在溃败之际,落在你的手上,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间,你若威逼于他,让他写封信又有何难?更何况,就算韩元嗣未死,难道凭他的一面之辞,就能把罪责推到本将身上吗?”
急怒之中,但袁绍的思路依然清晰,他这番话也很有道理,说得不少人都是频频点头。
“王鹏举,现在,本将倒要问问你,在私,你信口雌黄,诬蔑本将,辱我袁氏一门;在公,你擅闯中军,大打出手,伤我卫士,搅乱联盟,破坏勤王大计,却又是仗的谁的势?莫非你以为,你侥幸得了些功劳,诸侯大臣就得对你卑躬屈膝吗!”
袁绍紧紧盯着王羽,目不斜视,但此话一出,众诸侯的脸色都是微变。
王羽将众人神色看在眼中,只是冷笑:利令智昏,古人诚不我欺!
袁绍步步紧逼道:“怎么样,你的伶牙俐齿呢?你倒是说说,就算你对本将,对我袁氏不满,就可以擅闯中军,不顾诸君的安全,大打出手吗?今天你若是不给出个交代,本将须容不得你,会盟的诸君也饶不得你!”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袁绍一系的诸侯兵马都在摩拳擦掌,再加上一些跟风的墙头草,数千人马,杀气腾腾,只待袁绍一声令下,就要围攻上去了。
泰山兵不足千人,相形之下,弱势得很。
张邈等人迟疑不定,有心帮忙,又有所顾忌,心中阵阵暗叹,认为王羽错过良机,没有在军帐内解决了袁绍,反倒变成了被动的一方。
反正也是担个罪名,何不干脆杀了袁绍再说呢?
“哈哈哈哈!”面对气势汹汹的袁绍等人,王羽仰天大笑,向营外一指:“袁绍,你问我仗了谁的势?你且听听……看我到底是仗了谁的势!”
袁绍半信半疑的凝神一听,脸色当即剧变,他指着王羽,语声发颤:“你竟敢……”
“你敢,我便敢!”
王羽冷声断喝:“敢向我的人伸爪子,就要做好断手的准备!敢杀老子的亲友宾朋,就要做好被灭门的准备!伯珪兄乃是仗义之人,若有人向盟友出手,擅起刀兵,他一定是要主持公议的!”
像是给王羽的话做注脚似的,营外的马蹄声越来越响,白马义从的战号也从依稀可闻,变得惊天动地起来。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见证过虎牢之战的人,无不色变气沮,面对那支如飓风般的强兵,谁敢当其锋芒?
“如果这还不够,不怕死的尽管上来试试!就算你们仗着人多,挡住了白马义从的锋芒,打败了泰山兵,但只要你们留不下我,哼,将来你们就别想安寝!某能在河阴割董卓一耳,就能关隘之内往来自如!”
借了兵势,王羽犹闲不足,他再次加码。
营内,王羽的厉喝声震耳发聩;
营外,白马义从的呼啸声势如山洪!
袁绍面如死灰。
王羽的指证,虽然没能动摇他盟主的位置,但诸侯们对他的信任肯定要打个折扣,搞定王羽之前,这些墙头草是不会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