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俺就勉为其难一次好了!”也不知王羽许了什么条件,闹到最后,太史慈竟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
两日后,山谷的另一端。
“报……启禀军师,伯仁、宣高二位将军已经到了!”
荀攸大喜起身,连声道:“来得正好,眭将军,你我一同迎接二位将军如何?”
“固所愿耳,正要前去!”眭固假模假式的掉了句书包,这才站起身来。
出得营外,正见夏侯尚和臧霸一前一后的站在将旗之下,身后是数千虎贲强军,衣甲鲜明,刀枪闪亮,尽是虎狼之士!
“公达先生,末将奉主公军令,特来助战!”夏侯尚抱拳施礼,满面欢容,朗声说道:“主公听闻王贼攻打山谷,被公达先生和眭拦下,欢喜无限,谓公达先生乃是孤之献侯也……”
“不敢当,不敢当,主公实在太抬举我了。”荀攸赶忙谦辞,连道不敢当。
献侯是开国功臣陈平的谥号,陈平的名声虽然没有韩信大,但在汉初的开国功臣中,地位是远在韩信之上的。曹操以陈平比拟荀攸,显然是对这场阻截王羽的功劳异常看重,甚至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敢教二位将军知道,除了第一天猛攻了一阵子,青州军这两天一直按兵不动,主公的谬赞,攸的确是当不起的。”
“按兵不动?不会是瞒天过海了吧?”夏侯尚和臧霸对视一眼,眼中都满是疑惑神色。王羽轻兵突进,从太原一路南奔,就是为了尽快进入河内,怎么可能按兵不动了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荀攸坦然答道:“青州军在谷口布置了大量神射手,斥候很难靠近观察。牺牲了几十名好手,得回的也只有很模糊的消息。不过在山梁上警戒的斥候却有另外的消息回禀,说是青州军派了很多人上山,假以收集柴草之名,似有另辟蹊径的意思……”
“王贼果然狡猾!”夏侯尚冷笑道:“不过这次他可是打错了算盘,太行八陉,自古有之,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第九条通路,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伯仁将军说的不错。”荀攸点点头,附和了一句,进而话锋一转道:“不过那王骠骑天纵之才,不能以常理度之,还是小心戒备为好。本来攸便有意分兵戒备,却恐谷中兵力不足,现在二位将军到了,就好办了。”
“公达先生的顾虑也有道理,就这么办好了。”荀攸说得委婉,夏侯尚也不以为忤,闻言挥挥手,喝令道:“全军向前,全力封锁谷口!”
“喏!”身后臧霸以下,众将轰然应诺。
数千甲士迅速向前,在谷口搭建起工事来。
眭固在一旁看得好生艳羡,正规军就是正规军,动作这叫一个利落,要是自己那些喽啰也有这样的本领,何至于落得今天这般下场?连堵个口,都只能拿命去拼,也就是王羽不知怎么就失心疯了,不肯全力攻打,要不然啊,这峡谷能不能守得住,还真是很难说。
就在这时,谷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声音极其响亮,听起来就像是成千上万的人在惊慌失措的乱喊乱叫一般。
荀攸三人和曹军众将校齐刷刷的看向眭固,后者心里这个羞恼劲就别提了。
不受重用也就罢了,好容易立了些许功劳,偏偏在关键的时刻自己打自己脸,真是掉价啊!
“什么事?告诉前面的那些兔崽子,这一仗打好了,将来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打不好,大家死在一处,都是尸骨无存!”眭固一蹦老高,形象极为滑稽可笑,曹军众人都是肚里都笑。
这眭固明明是个草根,偏偏附庸风雅给自己起了个字,居然叫做白兔。现在看看,这个字未尝不是很贴切,此人红着眼睛,跳脚乱蹦,可不活脱脱就是只暴走的兔子吗?
不大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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