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狼狈,雨璇捧腹狂笑了个痛快。
萧韵忍着笑弹了下她额头:“非礼勿视懂吗?也不知道要矜持一下!”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好笑了……”
哥哥你行啊,不仅不按牌理出牌,而且很腹黑。
昭睿也一样腹黑。他见欧阳世子走了光,索性三下五除二地把人家的鞭子砍成一段段,还“不小心”地用凌厉的剑气扫过他已被割裂的盔甲。本来欧阳煌只是下面没有,这下,连上面也没有了,整个人除了脚上一双靴子就再无一丝布帛,精赤着身子站在竹楼里,再也没有了高贵世子的风度。
“我说,这个,不算阴招吧?”雨璇有点担心。通过令对手裸奔使之毫无反抗能力,是不是有些坏心。
萧韵笑答:“还看!转过脸去。算不算阴招,恐怕要皇上说了才算。”
“哟,真的吗,可算皇帝他老人家能一言九鼎一回了。”
“旭王虽然也不是好东西,但他们和秦相还是唱对台戏的。”
欧阳煌恨恨地瞪着昭睿和齐震,双手紧紧捂住要害部位,四处寻找遮蔽的衣物。齐震和昭睿可没兴趣留下来围观,二人火速赶到顶层取了帅印,又联手过了木桥。昭睿先踩住踏板让齐震过去,齐震随后又踩住对面的踏板,让昭睿回到这边来。接着,二人上马齐齐往演武台驶去。
“他们两个没有比出胜负,怎么办呢?”
“无妨,自有考官做决断。”
到了台下,二人向皇帝下跪,聆听教诲。离得远,听不清皇帝说了些什么。
“沐昭睿胜出了。”萧韵说。
“你怎么知道……对了,你还懂唇语。”
“皇上对他评价甚高,道他懂得审时度势,善谋略之类的。直接允他了鸿胪寺司宾署序班。”
“那是多大的官儿?”
“从九品。噢,皇上还赐了他御前行走。”
“从九品?这才多大的小官儿呀!”皇帝真小气。
萧韵解释道:“就是状元也要从头做起的,况且御前行走虽是虚职,却是可随侍天子左右的,说不定哪天就能一举冲天呢。”
“可是,昭睿哥进了鸿胪寺,那不是旭王的地界?他把人家儿子害得那样,进去后日子可怎么过呀。”
“害哪样了,不就坏了一身衣服,相信这点钱你的昭睿哥还是有的。”萧韵不甚在意地说,“而且旭王想要伤他还得看看苗头。”
对哦,昭睿是皇帝钦点的,是实实在在的天子门生啊。
欧阳煌那里,已有仆从拿了衣服过去,把他解救回来。他狼狈地下场。
“唉,可惜我哥被刷下来了,他得多失望啊。”
萧韵说:“我看皇上对他也颇赏识的,还问了他不少话。”
“可曾授官?”她又涌起了希望。
“暂时没有,不过看皇上的意思,似乎另有打算。他虽是第二名,却和昭睿一起回来的,实际上未分胜负。你且等候好消息吧。”
“那你要帮我密切关注此事……”
“放心!”
回去的路上,萧韵依旧带着她去了临风阁换衣服,换好衣服出来,萧韵却不知去哪儿了。
“姑娘。”梧桐和百合等在外面,见了她就殷勤地行礼,“少爷突然有点事走开了,您且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哦。”这两个丫头对她总是客客气气,可是她总感觉她们看她的眼神儿有些冷意。也许是她太敏感,不是自己的丫头就是不一样。
梧桐端了几碟精致的小点心摆在她面前,百合给她倒上了茉莉花茶。
“姑娘请慢用,需要了就唤奴婢一声。”梧桐说完便带着百合退了出去。
雨璇看了一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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