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就拼命冲我摆手,说姑娘睡下了,吓得我不敢吱声儿。”
“呵呵,这小蹄子。”
“况且我又没急事,通传个什么劲儿,不过是找你打几根络子。”鸳鸯说。
“我这里有现成的,还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双色的呢,等着啊,我这就拿给你。”
紫燕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去取,鸳鸯见了那东西,脸色一变。那是一块男人用的大手帕。
“这帕子上的花儿……”她喃喃地说,“怎么看着这么像姑娘从前绣的呢?”
这时紫燕拿着络子回来了,鸳鸯便指着那块手帕问道:“这个哪里来的,是不是姑爷落在姑娘那儿的?”
“应该是吧,我刚才给姑娘脱衣服,从她袖子里滚落下来的。看着有些脏了,我正要拿去洗呢。”
鸳鸯装作好奇的样子,把手帕拿到手上看。
“紫燕,你看这花儿绣得多好。”
紫燕看了看,笑道:“是呢。咦,倒有点像姑娘从前的手艺。”
“不会是姑娘绣的吧?”
“这……”紫燕仔细看了看,笑道:“不可能。你看帕子这一角,印着‘云琳阁’三个字。我记得听来福说过,云琳阁是年前才开张的,你别忘了,姑娘现在绣的东西根本没法儿和过去比,怎么可能是她绣的嘛,一定是云琳阁的巧手绣娘绣的……”
紫燕还在絮絮叨叨,鸳鸯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竟然发起抖来。她竭力克制住,又随便搭讪了几句,这才拿着络子匆匆离去。
夜深了,喷着酒气的昭睿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里。他和齐震都一举成功,萧韵拉着齐震、他以及他们的一些好友饮酒庆贺去了。白吃白喝他最讨厌的人,这种好事儿他才不会放过。
“谁?”他一进来就发现房里有人,满身的酒意立即消失得一干二净。
听呼吸声是个不会功夫的,他迅速地冲到那人面前,伸手一抓,却抓到了一只柔软的手臂。是个女子。
“哎哟。”女子吃痛,轻叫了出来,“昭睿少爷,是奴婢。”
“鸳鸯?”昭睿松了口气。他放开鸳鸯,没有点灯,摸索到窗前,拉开了帘子。
柔和的月光照射进来,他坐下来,问站在角落的羞涩丫头:“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做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昭睿少爷……”鸳鸯痴痴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昭睿停了停,柔声说道:“是不是看我考中了,担心我会搬走?”
“您、您要搬走吗?”鸳鸯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
“我已授了官,再住在别人家里着实不像样子。”
“那我……”鸳鸯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在地上,无声地摔得粉碎。
“鸳鸯,你真愿意跟着我吗?”昭睿叹了口气,“你还不知道,我的……府里,是有很多女人的。”
鸳鸯低下头,用双手捂住了脸,也捂住了呜咽的哭声。
昭睿继续道:“我尚未碰过你,你还是完璧之身,跟着子煊,比跟着我好过百倍,即使将来他不收你做通房或妾室,有你们夫人那样的主子,也必定会给你安排一桩好姻缘……”
“昭睿少爷,奴婢……奴婢只想跟着您……”鸳鸯忽然跪了下来,满面泪痕地说,“不求名分,只做个外室,不,哪怕只做个丫头,奴婢也心甘情愿!”
“你这丫头……你又何苦呢!”昭睿又叹气,“我是为你好……”
他将鸳鸯拉了起来,给她擦干眼泪。见她容貌娇美、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荡,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鸳鸯闭上眼睛,张开双唇承受着,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昭睿的腰。
然而昭睿到底顾忌着是在别人家里,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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