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得不陪着走出来。
两警察看了眼这几个人,“谁报的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从彤说,“是我。这里有不良老师欺辱女学生。”
警察看了四人,“进屋吧,把具体情况仔细说说。”
大家就随着警察进了办公室,蕾蕾在录口供。
警察问了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的大致经过。
蕾蕾很认真的回答了他们,警察问,“就这些吗?还有没有要补充的?比喻说,他摸了你哪里?”
蕾蕾难为情地道:“他抱着我的腰。还伸长脖子来咬我的耳朵,被我踢了一脚。”
校长又在旁边道:“这肯定是误会,老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记录的警察道:“我没有问你。”
校长一脸尴尬,忙说,“那你们问吧,问吧!”
警察问蕾蕾,“这种情况,发生了几次?”
蕾蕾说,“就今天。不过有个女同学说,袁老师前天叫她进办公室,摸了她的胸。”
从彤一听,马上喊,“还是快把这名畜生老师抓起来吧,免得他跑了。”
另一名警察道:“真要是有事,跑不了他。等我们问清楚了情况再说。”
校长道:“蕾蕾同学,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蕾蕾说,“我没有乱说,是同学自己说的。”
从彤跟警察说,“能不能去她们班上,把那些女同学叫过来,一个个问话?说不定有重大发现。”
问口供的警察道:“没必要搞这么大吧!单独事件单独处理。”
从彤说,“怎么可以这样呢?如果班上还有其他的同学能指证这个姓袁的,你们干嘛不可以一次性把案子处理好?”
另一名警察瞟了眼从彤,“这位美女,请不要指导我们办案,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从彤说,“那好吧,我等着你处理,给受害者一个说法。”
问口供的警察合上本了,“基本情况清楚了,这位叫程蕾蕾的同学,被老师单独叫到办公室。据蕾蕾同学说,老师有异常行为,抱了她的腰,还要咬她的耳朵。根据这些证词,我们已经记录在案。如果情况属实,这属于轻薄行为,我们会给予这名老师批评教育。让他以后多注意点。”
“至于这位蕾蕾同学嘛,也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伤害,我们认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这样的处理结果,你们是否满意?”
从彤的脸都黑了,“就这样完事了?”
一名警察道:“这位美女,如果你认为处理不当,你可以继续申诉,或者到法院告他,因为根据目前的情况,顶多就判他个品行不端,毕竟他没有给蕾蕾同学造成重大伤害。”
从彤生气道:“那是不是要造成伤害,你们才管事?等真正造成了伤害,你还再来管事又有什么意义?你们这与有人报案,说发现有人想谋杀自己,而你们却不在事先去布局,却在报案人被害之后再去收尸有何不同?”
警察道:“那你的意思是,人家还没有犯罪,只是有犯罪动机,我们就要把他抓起来?法律上没有这一条。”
从彤说,“至少你们可以传其他的女同学取证,如果她们中已经有人受到伤害?你们这么处理,是不是纵容犯罪?刚才蕾蕾说的,就是重要的证据,有同学已经透露,老师摸她的胸,你们干嘛对这么重要的线索视而不见?”
另一名警察道:“好了,好了,顶多叫那位姓袁的老师过来给这位蕾蕾同学道个歉。我们有自己的办案方式,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划脚。”
从彤道:“行,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看看他怎么说。”
两人一愣,看到从彤这架势,心里就犯毛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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