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说得对,下次嫁的时候,我一定要低调一点。”
碧儿本想依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劝勉自家小姐,打起精神,就被这一句成功打败。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看见萧景烟朝气蓬勃的样子,喜欢看见她的笑容。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一件都不希望被自家小姐碰上。
芬兰起初也是嫌弃萧景烟的,可是到了后来,碧儿与她一交心,才发现她们俩所想一样。萧景烟虽说举止粗俗了点,但她这样的性子,在这座富贵中总透着一股压抑的帝都里,是十分珍贵的。
芬兰上了一杯茶,口气像哄三岁小孩,“王妃嫁都嫁过来了,难不成还想和离另外再找么?”
“和离?”一句话提醒了萧景烟。
现代婚姻自由,古代她总以为嫁了一个人,被休回家的话,自己的父亲得蒙受多少嫌弃的眼神。萧景烟自己被嫌弃无所谓,她乞讨流浪三年,脸皮早厚了,可是若这待遇换在萧世程身上——萧景烟光是想想就忍不住要发飙。
可是在琅华久了,尤其是在京城中久了,她才发现,和离另找的人也不在少数,而且多出自于商人圈中,或者官职较低却又在京城里做事的官员身上。两方和平和离,然后各过各的。
萧景烟刚嫁进来,自然没往和离这一块想,只是觉得对方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待对方。而且这荆王妃的位子才刚刚坐上来,这贸然和离,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萧景烟认真思考了一番,“我决定等过段日子再来考虑这件事情。”
芬兰将茶盏从萧景烟手里夺回来,“砰”的一声砸上桌子,“王妃,如果你和离了,打的是谁的脸?”
萧景烟本想说,楚敬乾啊。话到嘴边她才发现,好像不是他,而是他的亲哥哥,当今的琅华一把手,楚承望。
“可是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维持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想到饭桌上自己与自己才嫁不久的夫君还在互相伤害,萧景烟觉得前途一片黯淡。
“所以王妃,您要努力获得王爷的心啊。”芬兰一把将碧儿拉下,自己循循善诱道,“现在可以是这样,因为您还年轻,等年老了要怎么办?膝下无子,无人可靠,丈夫又不疼——”
“芬兰,别说了。”萧景烟重新把头埋在臂弯里,自己还没找到如何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方法,万一真要死一回才能回去,那她岂不是要一个人孤独终老?再加上芬兰方才那番话,那可真真正正是所言非虚啊。
“奴婢这里说的都是真心话,王妃如若要怪罪,请等奴婢说完再论,”芬兰像是下定了决心要狠狠敲醒萧景烟,那话连珠炮似的从嘴里说了出来,“王妃,其实您长得不算好看,不说全琅华,就在朝阳城中,您的姿色最多也就中等以上,全脸上下就那双眼睛还让人有点印象,诶呀碧儿你别掐我!”
“继续。”萧景烟不知何时坐直了身体,那眼神望着芬兰,好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学生。
“王妃,您能嫁给王爷,实际全部靠的都是运气。如果按正常的发展来看,将来这个位子,一定会是江小姐的。是,王爷是对江小姐一往情深,而江小姐迟迟没有回应,可是经过了您这档子事加一加料,说不定他们俩就成了呢。诶呀碧儿你要掐死我啊!”
萧景烟点点头,喝下一口茶,“说得很有道理,碧儿你过来我这里,芬兰你继续。”
“王妃,事已至此,您没有退路了,是要孤独终老,还是舍命一搏?”
“可是我在外流浪了十八年,你们这儿怎么玩的,我一概都不懂,算计人心我又不在行,其他优点我也没有,就是跑路还算快的,我拿什么搏啊?”
芬兰一击掌,“王妃,您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您的斗志还没有被浇灭。王妃若有心,奴婢倒听过一句话,英雄不问出处。而且现在光明正大坐在荆王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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