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三口的到来让秦扬江宇十分抵触反感, 秦扬总觉得江老幺的行为有些奇怪,他能感觉得到江老幺并不是那么在乎江宇, 否则也不可能一丢就丢了十多年不闻不问现在也不多争取与江宇亲近的机会。
可既然不在乎, 为何又要跟他挣江宇的抚养权, 难不成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又或者是他知道了江家名下的东西全被自己一手包揽以及属于江家田地里的所有收成跟江宇五五分的事,却又不好直接开口要那些属于江宇的东西,所以要把江宇要回去, 这些东西也就自然而然的属于他们了。
当初他在朱常山那里签下领养江宇的手续上也有江宇父母回来接手一切就交给他们的条件, 所以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血缘关系或多或少令他们有些在乎江宇, 却没到非要要回江宇的地步,只是让他们接受一切变得顺理成章不受同村口舌而已。
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几人知道秦扬带着江宇去了城里干出了事业,想借着江宇来分一杯羹。
然而不管几人是什么打算,只要江宇一天不答应跟他们, 秦扬就不会把江宇交给任何人。
趁着几人出门的空档,秦扬也不拖沓, 直接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搬回秦家, 小黑以及鸡鹅全赶进院子, 在秦爷爷的帮衬下现搭出一个窝棚来关六只鹅三只鸡, 至于悬挂在江家堂屋里的玉米一时半会儿拿不走,关键是没地方放, 猪羊暂时也找不到地方关, 就只能继续关在江家, 他们总不至于连几只牲口都不待见。
突如其来的三人不仅是闹得这么多东西没处放,还让江宇跟秦扬都没地方睡了,再跟秦凤挤一间屋子是不可能的,秦扬便把当初按放在秦凤屋子里的床搬到秦父屋里,屋子被一张帘子一分为二,三个男人挤一间小屋。
全部收拾妥当已经是下午了,后天就要过年了,得赶紧收拾才行。
秦扬换上衣服,带着江宇去后山的林子里找竹子砍。
每逢过年,村里家家户户都会砍竹子来打扫家里,每个屋顶拐角都要仔细的打扫一遍,称之为扫阳春,寓意来年风调雨顺。
打扫好屋子,挑水来洗干净家里的锅碗瓢盆,秦扬又端着一盆衣服去井边洗,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才算完事。
傍晚时,江家三口回来了,来问秦扬要钥匙。
秦扬站在门边,把钥匙交给他,说:“堂屋里的玉米跟猪羊暂时没地方挪,不嫌麻烦就先放你家一段时间,过了年我再找地方放。”
江老幺身板结实,梳着个中分汉奸头,形象倒是颇为儒雅,他裹着棉衣,鼻头被冻得通红,闻言面露难色,“这我家四口人,一间屋子不够住,现在这灶房又被你给堵住了,实在对不起你了,你要是方便,就找地方挪挪。”
秦扬微微蹙眉,四口人?听他这意思是想让江宇跟他们住?“那我挪到厢房去,你看可以吗。”
江老幺迟疑一瞬,随后看了看屋里趴在桌上跟着秦凤一起写字的江宇,大方道:“可以啊,你把江宇喊来,让他回家住,厢房给你堆东西。”
秦扬闻言心中嗤笑,面上却谦和有礼,想不到江老幺居然会跟他谈条件,“他一个自由人,我可做不了他的主,既然你家不方便,我会把玉米带走。”
江老幺一脸无所谓,“好,那你要尽快些,这都快过年了,我们家也得打扫屋子。”
秦扬点头,不打算再与之交谈,江老幺也是个识趣的,拿上钥匙走了。
秦扬关门进屋,见两个小的正抬头看着他。
“哥,往哪儿搬。”秦凤穿着秦扬为其新买的红棉袄,一脸忧愁地问。
秦扬沉吟半响,“没地方搬,去拿麻袋装着堆屋子里就行。”
“这江叔咋能这样,厢房不是还剩三间吗,把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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