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蔡京闻言,看了看种师道,又转头看了看身后漫山遍野的军汉,开口说道:“郑智不再大名府中,若是这些乱臣贼子直接出来投降,那倒是无所谓。但若是不给这些乱臣贼子一些颜色看看,他们岂能明白朝廷的态度,岂会知道朝廷的厉害。此番需要一战,此战胜后,才可扰乱郑智麾下军心,才能保证之后的拉拢瓦解之策顺利进行。所以种相公先在一旁仔细看着就是,待得过了大名府,遇见了郑智,便是种相公出马之时。”
蔡京话语倒是有点道理,先用一场胜利来震慑人心,先以威吓,扰乱敌人军心,再来拉拢。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却是蔡京的道理与现实差距太远。
种师道闻言,心中更急,忙道:“太师,非胜败之理也,实在是不宜开战,兵不血刃才是最好的办法。”
蔡京的自信满满,让种师道说话的方式依旧带有含蓄,只说不宜开战。
“种相公莫不是担心旧日部下那些心腹有个三长两短?种相公不需担心,战端一开,想来大名府内必是人心惶惶,只要及时投降之人,皆可宽恕,想来种相公昔日那些部属,不是那般不知进步枉送性命之辈。”蔡京于政治之上是把好手,却是在军事层面狗屁不通。
就是这个大宋朝,才会出现太监或者不懂军事的文人领兵的场面。比如伐辽之战,两个主帅,一个太监,一个蔡攸。历朝历代鲜少见到的事情。
种师道还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心中的担忧,却是种师中已然开口:“蔡太师,我大哥的意思就是这一战不宜开打,因为大名府有高墙,有瓮城,有精兵。攻城极难,东京禁军,显然是攻不下此城。”
蔡京闻言一愣,看着种师中道:“城内早已有人丢出情报,反贼不过四千多号,岂能是十五万大军的对手。原来你们兄弟还是打的这个主意,在东京之时有言在先,便是此战胜后,老夫帮你们重入朝堂。如今看来,二位似乎与反贼是一条心,倒是出人意料啊。”
蔡京的语气极为的玩味,也是拿捏。毕竟蔡京打算在遇见郑智大军的时候,还要两人帮忙。玩味的话语似乎也有威胁之意。
种师道闻言摇了摇头,已然不敢多说,也不愿多说。
反倒是种师中也是一脸玩味的表情,开口说道:“在下与谁一条心倒是其次,太师若是非要开战,在下便随太师在此处拭目以待。”
种师中显然比种师道少了许多忌惮与担忧,也显得洒脱许多。
蔡京闻言冷哼一声,开口大喊:“攻城!”
“太师,此时只怕攻不了城,待得造出百十来具长梯,便可攻城。”身边一个军将开口说道。
这一语,倒是让一辈子没有见过打仗的蔡京有些尴尬,生气道:“那还不快吩咐人去打造长梯。”
那军将只得低头拱手,回头去安排。
到得大名府城下许久,漫山遍野的士卒依旧还是漫山遍野,不见多少整齐,更不见合理的规划与安排,便是连营寨之事都没有人操持。
这样的景象让城头上的鲁达看得有些疑惑不解,开口问道:“朱武,这蔡京是在谋划些什么,大军停在此处散散乱乱的,也不见有什么动作,让人摸不着头脑。”
鲁达一辈子没有见过这样的军阵,却是鲁达潜意识里把对手当作以前遇见的敌人看待。
“鲁将军,蔡京不懂军阵而已。”朱武说道。
鲁达闻言,大笑道:“哈哈……洒家猜的也是这般。且召集众将到这城头上议事。”
左右令兵飞奔而走,便是去通知众多军将。
鲁达带着六千五百号军汉南下,如今分出了两千多人控制其他几个要到州府城池,大名府内也就只有四千人。
却是这四千铁甲站在城头之上,大多数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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