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李纲严肃说道。圣人子弟,对于读书这件事情,有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尊重,便是信仰。
郑凯依旧回头看得一眼栾廷玉,栾廷玉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这大汉终于知道是真没有人会帮助自己了,只得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道:“先生,我知道了。”
李纲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戒尺”,说道:“接着写。”
说完李纲又开始喝着碗里的米粥。
此时栾廷玉方才上前,从怀中拿出公文,递给李纲,口中说道:“燕王殿下亲笔,相公过目。”
李纲连忙放下手中的碗,接过公文,拆开便看,看得一会,面色慢慢凝重起来,口中直道:“殿下头前便与我说过此事,未想公文下得如此之快,此法甚好,短期之内必然奏效。往后差事便要拜托栾教头与卢员外了。”
栾廷玉闻言笑道:“李相公客气,往后我与卢员外便是巡查司下的官吏,便请李相公多多提携。”
李纲闻言又道:“栾教头客气,同僚之间,互相照拂便是应该。往后你便是栾巡查使,一应差事,多多劳烦。不知卢巡查使身在何处?”
“卢员外头前往大名府去了,不得两日便回,便是想问李相公,这衙门该开在何处?平日里该到哪里上值?”栾廷玉问道。
“便先在这知府衙门里办差吧,案件审理之事,便也在知府衙门过堂。”李纲心中倒是也有打算。要说这巡查司,便是郑智新组建的衙门,具体的差事,便是调查燕王府辖下所有的官员。
查衙门账册,查官员财产,颇有点锦衣卫或者纪委的味道。栾廷玉与卢俊义便成了两个主要巡查的官员,李纲则是主官。
这也是郑智对于吏治的第一步,这种直接的办法,在近期必然极为有效。先把吏治整肃一番,也是打压异己的手段,以这种高压手段来控制各地衙门,必然直接有效。
至于那些经受不住巡查的官员,自然要带到李纲这里受审,该免职的免职,该坐牢的坐牢,该杀头的杀头。
卢俊义在河北势力不小,名声也大,消息来援自然多。一个官员操守如何,民间的传闻往往能切中要害,这也是卢俊义为何被安排了这份差事的原因。栾廷玉也是如此,虽然比卢俊义差了些,却是也在这河北各地之人多有交际,也是正合所用。
“如此下官明日就来衙门里办差。燕王那边也是催促几番,让我等速速着手差事。”栾廷玉说道。
李纲点了点头,只道:“明日便开始办差,这几日先把人手配齐。”
“相公放心,此事燕王早有安排,军中调拨一些,燕青那里再调拨一些。先配个五六百号人。刀笔文书之类,便只能在知府衙门抽调了。”栾廷玉答道。
“好,此事你负责办好,人手配齐之后,你边去河北西路真定府,从真定府开始。卢巡查便往大名府开始办差。”李纲已然开始安排。真定府在北,大名府在南,两人一南一北,便要开始办差。
这件事情虽然只是巡查官员,却是意义不止于此。在于民心与官心,渎职之官被拿了,那么自然有清廉之官上任。
官场本就有一股风气,便是贪污奢靡之风,但是并不代表所有官员都是如此,圣人教诲之下,自然还有真正有信仰的人,只是比例问题,大宋朝相对而言,在这方面还是有不少正人君子的,这也是尊重文人带来的好处之一,越是尊重文人,许多文人便越在乎自己的名声。
官心就在于此,遏制住这股风气,让廉洁之人为主官,那么原本受排挤的廉洁之人必然心中感念,这便是官心。民心自然更简单,只要贪官污吏伏法,便是民心所向。
至于调查之事,这个时代不比后世,没有银行存放财物,事事都需要人去做。大多数人的财产只会放在两个地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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