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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世上真的有冤魂的话,瓦西里教堂与克里姆林宫相比起来,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扎哈罗夫在瓦西里教堂都可以听到建筑师灵魂的哀鸣,那么到了克里姆林宫要是一点都听不到,那就是胡扯。而他要是说自己听到了,如今仍然留在克里姆林宫里办公的俄罗斯政府上层人士,若是听到了他的一番言论,虽然不会拿他怎么样吧,但是肯定也是心里不悦的。
方明远心里也不禁暗地里叫好,弗拉基米尔这一番话连带打消,顺手还丢给了扎哈罗夫一个烫手的“山芋”,玩得着实是漂亮。
“麻生小姐,方兄弟,你们该不会因为他的这一番话,就不去瓦西里教堂了吧。那可是太可惜了。”弗拉基米尔一脸惋惜地道。
“弗拉基米尔,你这个宗教狂,除了建议去那些教堂之外,你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很可惜,据我所知,日本人信仰佛教和神道教、*教,并不信仰东正教。至于这一位华夏朋友,他们那里信仰东正教的人更少。我想你是找错了对象。”扎哈罗夫不甘心地反驳道。
方明远看了一眼麻生香月,麻生香月微微地摇了摇头,微笑道:“两位慢慢聊,我还要陪着方考察这里的商业情况,就不多陪你们了。”说着,扯着方明远就走。弗拉基米尔也是追求麻生香月的俄罗斯青年之一,只是他表现地比扎哈罗夫更深沉一些,扎哈罗夫自然也看出来这一点,所以每当他们两人同时出现在一地的时候,就总免不了一些口角。
最初的时候,麻生香月还会从中安抚一下,但是后来,她也懒得去管了,只要两人不在自己的面前生事,就行了。这一次在古姆百货商场,遇到弗拉基米尔就已经很令她惊奇了,想不到扎哈罗夫也在这里。扎哈罗夫的咄咄逼人,更是引起了麻生香月的反感。
扎哈罗夫却是怒从心头起,自己刚刚出现,和麻生香月总共也没说几句话,麻生香月就要走,这不是躲着自己吗?还用了这样拙劣的借口——陪一个少年考察古姆百货商场的经营情况,说瞎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吧?尤其是当他看到麻生香月挽着方明远的胳膊的时候,这心头的怒火更是难以压抑。
“麻生小姐!”扎哈罗夫伸手就去扯麻生香月的胳膊,一旁的陈忠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打开。
“光天化日之下,你这*子拉拉扯扯地成什么体统!”陈忠这番话是用汉语说的,结果就是弗拉基米尔和摸着发红的手背的扎哈罗夫一脸茫然。方明远这一边的人却有不少人嘴角含笑。
麻生香月忍着笑道:“陈哥,你不必和他一般见识。”又向弗拉基米尔摆了摆手,就要转身而去。
“哎呀!这不是香月姐姐吗?”随着一声尖锐的却又带着几分喜悦的尖叫声,几个俄罗斯少女围了过来。
“狄安娜、伊丽娜、柳德米拉你们怎么也在这里?”麻生香月诧异地道。这三个都是扎哈罗夫的妹妹,与麻生香月也见过几次面,大家倒是处得不错。麻生香月自然而然地就放开了挽住方明远的手,被几个俄罗斯少女围了起来,大家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
“这个扎哈罗夫,这回倒是聪明了,怎么把她们都带来了。”弗拉基米尔不动声色地移到了方明远的身边轻声地自言自语道,“实在是太卑鄙了!”
方明远却是看着这些俄罗斯少女们一个个穿着薄薄的裙子,满不在乎地围在麻生香月的周围,这心理颇有些不平衡。今天的莫斯科是阴天,早上还下了一场雨,据说最高气温才十九度,他们这些人都穿得是长裤长袖,就是这样,在红场上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时,还觉得冷飕飕的,这些俄罗斯人是真不怕冻啊。
林蓉看着这些衣着单薄的俄罗斯少女,再看看自己,觉得自己和她们一比,就好像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一样弱不禁风。
“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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