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大名的福尔摩斯律师。”
“我更喜欢我现在的工作,”夏洛克道,声音低沉的几乎听不清,“所以并没有转行的打算”
苏拂不置可否的叹了一声,过去合上他的文件,道:“你不可能遇到的每一个案件都是海运合同诈骗,所以了解这些完全没有用处。”
夏洛克又将文件翻开,心不在焉道:“如果以后的每一个案件都是海运合同诈骗,我想我会非常无聊,甚至有可能——”
“什么?”
他抬头朝她假笑一下:“炸了白汉金宫。”
苏拂:“”
“好吧好吧,你开心就好——对了,”她停下打开自己卧室门的动作,“我要搬回四棵枫树街了,可能明天或者后天就走。”
夏洛克恍若未闻的继续翻阅文件。
苏拂耸了耸肩,回到了自己卧室里。
窗外一只姜黄□□头鹰正在敲打她的窗户。
她将猫头鹰放进来,解下包裹,本来想让人家休息一会再回霍格沃兹,但是卷卷不肯让出它的笼子和食槽,并且十分凶神恶煞的朝外来者示威,状态大概就和夏洛克每次叫错它名字的时候差不多。
苏拂无奈,只得将那只猫头鹰放走了。
包裹是一个小块块,装着她向西弗勒斯要的魔药,一包糖做的羽毛笔和一盒巧克力坩埚。
后两样东西一看就是邓布利多送的。
她笑了笑,将吃的放在一边,拿出装魔药的水晶瓶子掂了掂,回到了客厅里。
夏洛克依旧在研究他的海事国际条约和公约。
“给你的药,”苏拂将瓶子放在他手边,“一天擦一次,伤疤会消失不见。”
夏洛克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翻手底的东西。
苏拂随手翻了翻沙发上的报纸,盯着某处饶有兴致的道:“夏洛克,肯特郡有一个吃人矿洞的新闻,你看了吗?”
“一群无知又无聊的年轻人的恶作剧,哗众取宠罢了——”
“说的也对,”苏拂将报纸折起来放在一边,左右顾盼觉得似乎没有自己可以做的事,于是进到卧室里,将自己的东西打包装进了箱子。
收割者的隐患早已经解除掉,而她虽然很喜欢住在贝克街,但是不论如何总是不方便。
她曾经是个普通人,现在是个脱离普通人社会许多年的巫师。
她的生活习惯早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再想改回来,太难了。
邓布利多建议她多和人相处,不要将自己孤立在群体的边缘,但是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那些或腥风血雨或平淡无波的日子,大都是她一个人握着魔杖孑孑独行,不论是丢失的记忆还是早夭的挚友,都如同东流的水般,不可捉摸,难以找寻。
第二天是周末,苏拂醒来时客厅里空无一人,茶几上的书和资料如昨天般凌乱的摆着,但是那个看书的人却不知踪迹。
“赫德森太太?”她叫了一声,“您知道夏洛克干什么去了吗?”
赫德森太太慢腾腾的上楼来:“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苏,你真的要走吗?你才刚搬来没多长时间,而且你和夏洛克相处的不错”
“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苏拂笑道,“那边的房子住习惯了,还是搬回去吧。”
赫德森太太惋惜的摇了摇头。
苏拂本来想和夏洛克道个别,结果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见他回来,于是只好提着箱子和猫头鹰笼子下楼,赫德森太太将她送上了出租车,神色有些郁郁的向她挥手道别,苏拂拥抱了她一下,轻声道:“我就在贝克街附近工作,可以经常过来做客——如果您不嫌麻烦的话?”
“怎么会呢——”
一一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她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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