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可悲的,是此时还光着屁股的史密达国人。此时他还蹲在地上,双手捂着重要部位,低着头不说话。小勺子横枪架在他脖子上,制住了他。
现场所有人从惊讶的表情,变成了戏谑的表情,大家都坐回座位,然后一副看戏的表情。
屋内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凯文打破了沉默:“怎么没人说话了?史密达国观察员,你来讲两句,你不是死了吗?”
史密达国人:“”
凯文看了帝国人一眼,但转头依然对史密达国人发难:“怎么?狗当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史密达国人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我有权保持沉默。”
“对,”范米尔反应过来,“史密达国人此时身体不适,目前不适合审讯。”
“是吗?”凯文回头,“那范米尔先生你的身体应该还好吧?”
范米尔沉默,不敢开口。
“如果他身体不适无法开口,那就你来回答我,”凯文质问,“为何你找来指正我的狗,却是史密达国人?”
范米尔脸色微红,只能尴尬回应:“这中间一定是有误会。”
“真是笑话”凯文刚要反驳,边上麦基急忙打断。
“凯文,你不要太得意。即便史密达国人没死,但你窃取情报和这个案子无关,赛因身上搜出来的纸张就是铁证,”麦基转头换楼保勒国语问赛因,“说!你的数据是从哪里来的?你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赛因此时还被两个帝国人制住,刚要开口,凯文直接代他回答:“赛因此时身体不适,目前不适合审讯。”
“目前案情复杂,我建议先关押赛因,日后再审问。”范米尔试图收场。
“不行!”凯文反对,“赛因无罪,凭什么关押?我建议由我们来关押史密达国人,这人装死在前,作伪证再后,背后必然有重大阴谋。”
“不行!要关押也是我们来关押,”范米尔反驳,“你没有执法权。”
“笑话,那你哪来的执法权?”凯文反驳。
“我的权利是光明教会和这里的狗头人城主授予的,”范米尔微笑,“维护这里所有观察团成员的安全,并对可能出现的案件调查,是我们帝国的责任与担当。”
“那是以前,”凯文回答,“如今史密达国人是被你们呼出来的,这件案子和你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论何种法律条文,你们都需要避嫌!”
范米尔:“”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事情发展到目前的态势,双方都有些收不住了。凯文有意让史密达果然背起所有的黑锅,反正他本来就是“已死”之人,这样大事化小最好,真要和帝国斗个你死我活,完全没必要。但帝国人显然不会轻易妥协,众目睽睽之下,卖了自己的小弟,那以后小弟还如何跟着自己混,要卖哪怕卖的隐晦一些也行啊。双方话已经出口,都很难收回。
边上的光明教会也都集体沉默,事实上如果他们作为第三方进行审讯,那道理上是可以说得通的。但这件事太大了,需要向上请示,在场众人无人敢擅自决定。
如果要审讯,那就两边都需要审,还得是公开审,不然一方必定不服。审赛因也许真能审出偷窃机密的事情,但审史密达国人可能会拔出帝国人的整个套路,甚至于多年的暗中勾当。双方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届时光明教会可能夹在两大国之中进退不得。
权衡再三,光明教会也只能集体装傻。真要问起来,就说要等上面的指示。
范米尔此时手里还拿着剑,心中恼怒,已经萌生出一刀劈了凯文的想法。目前嘴炮已经无法解决问题,那就武力解决。别说这种简陋的临时讨论场所,就算真的立法院打架也是常事。不过不能先出手,会落人把柄,凯文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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