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朗依依的话,朗涟眼底的温度瞬间降到了零点,就连声音也透着刻骨的寒意。
朗依依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去颤抖,可是还是无法避免的,自己的身体颤了颤。
朗涟是不经常发火的,那是因为他平时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在温柔中他就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不,与其说是杀人,不如说朗涟更擅长的是折磨人,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凡是稍微有点忤逆他的意思的人,他都可以有无数种办法让那个人后悔。
当然,流年却是一个意外,尽管流年忤逆他无数次,朗涟的做法始终就只有一个,那么就是包容,毫无原则的包容,甚至宠溺。
对于朗涟来说,似乎流年是他的一切,他也在为了得到流年这件事情上,做着最无耻的事情,用着最卑劣的手段。
可是朗涟却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无耻,有多么的卑劣,不,或许他知道,只是只要是能够得到流年,再下作的手段他都可以使得出来。
有时候,朗依依甚至不明白,流年只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被这样一个b给盯上了呢?
这还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流年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啊”
十几根细针同时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那种痛苦让朗依依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也彻彻底底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回答我的问题!”
朗涟自然不知道朗依依在分心的想些什么,只是当他在听到朗依依所说的,流年只有三天的时间的时候,朗涟想要将朗依依凌迟的心都有了。
但是朗涟知道,这个时候,他一定要忍,为了流年,他一定要忍。
“我没有做什么,只是让流年暂时生活在梦境里罢了,梦境里有她最想见的人,可是一旦这个最想见的人出现在她的梦境里,那么其他人,她都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种扎心的疼痛,让朗依依的身体忍不住不停的颤抖,冷汗更是不停的从自己的脸上还有身体上冒了出来。
此刻,她的感官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疼,很疼,疼到了骨子里的那种。
因此朗依依说着,声音却是极其的颤抖着的。
“暂时?那你所说的只有三天是什么意思?”
朗涟继续问道,声音里的寒意却是有增无减的。
“暂时啊,只是一种很保守呵很保守的说法,如果流年,流年走不出梦境,把梦境里的一切都当作现实的话,那么,那么她就会就会”
那种疼痛感愈来愈强烈,让朗依依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真的好疼
“就会怎么样?”
原本丝毫动弹不得的朗涟,在听到朗依依的话后,朗涟的双手倏地握紧成拳,脸色变得铁青,他在等着朗依依的下一句话。
“给我继续用盐水泼醒她。”
朗涟寒着脸,冷着声音毫不留情的说道。
闻言,其中的一个黑衣男人迅速的舀起了桶中的盐水,毫不犹豫的朝着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朗依依泼了去。
“啊”
那种刻骨的疼痛感,让即将昏迷过去的朗依依惨叫了一声,思绪再次变得清晰。
“告诉我,你的后面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
听到朗涟这样毫不留情而又冷血至极的咄咄逼问,朗依依却突然笑了。
“哈哈哈”
尽管这笑让她的身体愈发的疼痛了,可她依旧笑着,一边笑着,一边扯动着伤口。
“朗涟,看来你还真的是关心流年呢,可是怎么办,要是三天之后,流年醒不过来的话,那么她就会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听完朗依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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