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周不寒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鸟儿在窗外啾啾的鸣叫,他睁开眼,看到房间里古色古香的一切,恍惚以为在梦里,又闭眼睁开一遍,方才记起这里是部落。
从床上拥被坐起来,望着摆在桌边的花失神了片刻,花是神化种的,绝对外面没有的品种,跟他很有些相似,华美而妖娆,灼灼生辉。
屋里没有钟表,他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了,昨晚喝的有些醉,早上却没有半分头疼难受的痕迹,有的只是一个接一个的美梦,整个世界都万籁俱寂,他犹如睡在最干净纯真的森林里,说不出的惬意。
起床,洗漱,之前生活中的东西都没有了,但他却没有一点怀念和不习惯,浴室里有天然的温泉,沐浴再方便不过,只是穿戴时,稍微不自在了些,宽大的汉式长袍走起路来总是绊脚,需要些时间去适应。
出了门,院子里花草盎然c生机勃勃,天湛蓝湛蓝的,是以往他从没见过的,白云悠悠,像是一朵朵的棉花糖,想让人忍不住伸手摘下。
深呼吸几口,空气干净清冽,他舒爽的喟叹,喃喃自语道,“住在这里,是让我长生不老的节奏啊”
“噗哈哈”忽然从枝头传来一阵夸张的喷笑声,“长生不老?那你不就是老妖精了?哎吆吆,没想到你还挺有追求,敢跟我们灵兽相媲美!可惜啊,世界上只有我们才有那个资格,你不行滴!”
闻声,周不寒抬眸看过去,就见神出站在高处,正得意洋洋的俯瞰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神出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
周不寒噎了下,又冷笑着怼了回去,“我以为你会陪鬼没,呵呵,看来人家不需要。”
神出噗了一声,强撑着面子狡辩,“谁要陪他啊?我为什么要陪他啊?你搞笑呢”
周不寒呵呵一声,悠然的往外走,“忘了你是孤家寡鸟了,那你继续待着吧,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我得找我家暖暖去了”
神出顿时悲愤不已,扑棱着翅膀,飞在他的头顶,也往他心口上戳刀子,“你去哪儿找啊?哼哼,你连少夫人在谁屋里都不知道吧?哎呀,有家有室的男人还得独守空房,也是醉了。”
周不寒面色未变,“爷乐意,爷就喜欢玩寻宝游戏,神家就这么大,大不了爷一间一间的找,还能顺便跟其他兄弟问声好。”
神出闻言,嘴角抽了下,“你心可真大。”
“谢谢赞美。”周不寒施施然而去。
他当然不会真一间一间的找,而是先去了傅云逸的院子,以前互看互厌的俩人现在进了部落倒是变得亲近起来,像是多了某种特别的联系。
傅云逸也刚起床没多久,穿着宽松的汉服正在清理冒出来的胡渣,从侧面看,衣炔飘飘,很有几分芝兰玉树的韵味,但再一看头发,就搞笑了。
但周不寒笑不出来,因为他肯定也是这幅尊容,衣服可以说换就换,但头发却不是说长就长的,只能等。
傅云逸看到他,招呼了一句,“你来了?”
周不寒“嗯”了声,不紧不慢的走进去,找了张椅子坐下,椅子是用整棵树干雕琢出来的,没有一点衔接的断口,这么壮观的作品也就只有在部落才能找到这么粗的树木。
他拍着扶手,感叹了一声。
傅云逸清理完胡须,转头问他,“怎么?还是不习惯?”
周不寒苦笑着摇摇头,“恰恰相反,是太习惯了,习惯的让我都觉得有点不安,好像自己上辈子就在这里生活过一样,没有半点排斥和别扭,原本我以为这是因为暖暖在这里的缘故,但显然并不完全是,比如,昨晚,我居然睡得人事不省,从来就没那么踏实惬意过,明明暖暖就不在身边啊,我还是一夜好眠,早上起来时,恍惚有种不知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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