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可以提供隐蔽的地方非常的少。而新月旅则是依托东西向的公路,沿着公路向东以及向东北方向进行攻击。
油田矿区就在东北方向。
枪炮声震天,不时有一阵炮弹落在维和部队的阵营当中,连续地爆炸,扬起浓浓的硝烟和弥漫空中的尘土。
事实上,当新月旅的坦克部队挡住了巴基斯坦的装甲营之后,维和部队这边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突击手段。在拥有炮兵和众多重火力的情况之下,连迫击炮都没有的维和部队没有丝毫的办法维持攻势。
仿佛新月旅的指挥官早早的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因此他们的炮兵部队甚至连预备阵地都没有设立。
他们根本不用担心遭到维和部队的空中打击,因为维和部队没有空中火力!维和部队甚至连曲射火力都没有!
单靠步战车突击用三十毫米口径机关炮,无疑是困难的,要知道,新月旅最不缺的就是大量的rpg火箭弹!
因此,当巴基斯坦装甲营在徐岩到来之前显出了疲态,李牧就果断给胡塞尔下令,命令他们向北移动,向油田矿区的边缘,也就是东西向的公路运动,在那里寻找合适的地形,由攻击逐步转入主动防御。
巴基斯坦装甲营装备的毕竟是二十余辆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哈利德主战坦克,虽然攻击乏力,但如果构建起一道防御阵线,新月旅也很难啃得下来。
因此战场态势就形成了胶着的局面。
“南朝鲜步兵营呢?他们应该在新月旅的东北面的,让他们向西迂回,从侧翼攻击新月旅,完全可以打破局面。”徐岩果断地指了指地图说。
李牧道,“咱们到现在还有十几名工人被困在油田矿区里,撤离的路线已经被新月旅截断,原因就是因为南朝鲜的宰桶部队,不但没有按照预案迂回拱卫油田矿区的右翼,反而向后撤了五公里,留下了一道口子,新月旅大概有一个连的部队已经从那道口子攻入了油田矿区,切断了撤离的路线,也就是封锁了这段公路。”
徐岩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牧,慢慢的,他了然了,那个国家不是一直如此的吗,充斥着无耻之徒的国家,想来也是不会有多少的胆气。
这个时候,徐岩结合刚才看到的李牧在纸质地图上的勾勒,于是就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他问,“李牧,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唯一打破僵局甚至歼灭新月旅的办法。”李牧看了徐岩一眼,沉声说,随即指着地图,道,“你看,新月旅后方的十字路口,巴基斯坦装甲营占据的十字路口,构成一个工字形的区域。现在双方的重点以及南朝鲜步兵营留下的缺口,都在工字的右侧里面。”
说完,他看着徐岩说,“我把能派的人都派过去营救工人了,但依然有十几名工人被困,以及李凤翔带的一个排。为了把他们救出来,我愿意承担任何的后果。”
“一个南朝鲜步兵营,乃至粮食计划署上万吨的救济粮,在我眼里,没有十几名同胞和二十多名战士的性命重要。”
徐岩盯着李牧,从来没有地严肃地说,“你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吗?你极有可能被送上军事法庭。”
深深呼吸着,李牧拿起一张电文纸递给徐岩,“这是十分钟前的伤亡情况统计。”
看到上面的数字,徐岩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嘣作响,脖子上的青筋冒了出来,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他预想过部队的伤亡情况,但是根本想不到会这么的严重!已经大大的出乎的预料,完全的出了他的想象!
“新月旅的那支预备装甲突击力量没有动作,我感觉到,新月旅的指挥官和我一样,也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投入。”
李牧终究还是最冷静的人,哪怕流了再多的血,在战斗结束之前,指挥官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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