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嗯？”

    “他说有，但我自己，从来没有闻出来过。”夕瑶说这话，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悲伤，她辜负了他喜欢的味道。

    “他喜欢你，是因为你身的味道吗？”

    “或许吧。”夕瑶自知容貌一般，相美若天仙的缨，她夕瑶仿若尘埃。

    “原来这是他所说的吸引力，”仪涟自言自语道，原来味道是她和这个女孩的差别，她看了看床边的洛，又道，“你准备喝这个人的血液吗？”

    夕瑶闻声看向洛，她不记得洛了，更加不记得是洛将她从人类世界带到这个世界，她摇了摇头，她并不打算喝洛的血，事实，她没有打算喝任何人的血液。

    “你为什么要喝血液？即便你身体不好，失血过多，但是喝血液这种行为，不会很怪吗？”仪涟认为血液从喉咙里淌过，应该很怪。

    “不怪，我是吸血鬼。”夕瑶如实回答。

    “吸血鬼？”仪涟想起汎尘曾问她是吸血鬼还是狼人，她这是第二次听到吸血鬼这个名词，觉得很稀，也很神秘，又道，“血液的味道不会很怪吗？那你还记得我血液的味道吗？每个人的血液味道都不一样吗？”

    “嗯？”夕瑶抬头看向仪涟。

    “你昏迷的时候，他们说你需要补血，我喂过你血液。”仪涟并非邀功，她只是很好，太多东西她都不了解，没有涉及过，她觉得要走近汎尘，应该去了解这些神秘而稀的事，不然会让她觉得更加有遥远感。

    “我喝了你的血……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那你喝过他的血吗？”

    “喝过，有一点甜，有幸福的感觉。”夕瑶无法像纯种吸血鬼那样敏感，分辨出不同人的血液，但是她可以很快地区分出汎尘的血液，因为那是她喜欢的味道，她唯一敏感的血液。

    “血液是甜的？”仪涟更加疑惑，“他，也是吸血鬼吗？”

    “不是。”

    “难怪他那么讨厌吸血鬼和狼人。”仪涟想起汎尘质问她的身份，这两个名词似乎让他很恼怒。

    “他讨厌，或许是因为我，”夕瑶曲腿，埋下了头，“因为我是吸血鬼，我也是狼人。”

    “什么？！”仪涟像听到一个诡异的消息，她果然对这种事一无所知，“原来你不是看去那么简单，难怪，你可以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死神喜欢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应该也非寻常。

    夕瑶搂紧了手臂，她很自责，是她把汎尘弄成了这个样子，让他变得痛苦和不快乐。

    仪涟看着蜷缩的夕瑶，显然，她也不好过，既然夕瑶和汎尘都不好过，为什么他们不分开呢？

    仪涟并不觉得狼人和吸血鬼可怕，因为她面前的夕瑶，并没有表现出吸血鬼的嗜血本性和狼人的凶猛和残暴。

    “你为什么不讨厌我？”仪涟好地问道。如果她是夕瑶，她一定会介意突然闯进来的第三者，无关这个第三者是否是有意闯入的。

    “我不喜欢你，但是我不讨厌你，”夕瑶诚实地回道，“如果你的存在，可以让他开心一点，我不觉得是件坏事，因为我带给他的不快乐，已经够多了。更何况，我也没有那样的权利，去干涉他。”

    夕瑶也清楚，仪涟之所以还在古堡里，一定是得到了汎尘的允许。

    不知为何，听夕瑶这么说，仪涟觉得轻松了很多，或许在她听来，她也得到了夕瑶的默认，问道，“那你身有味道，是不是因为你喝血这种行为吗？”

    “我不知道。”夕瑶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但是她不确定仪涟说的对不对，或许有这个可能。

    千年前，淅初见夕瑶，他注意到了夕瑶身的味道，那时的夕瑶是个吸血鬼，虽然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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