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丫头,这个问题我们以前不是讨论过吗?”
“”
“关于谭教授和邓琳妈妈父女相认的事,我们就看妈妈的态度吧!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多想了;而关于苏苏伯伯和妈妈的事晓律,你心里很清楚,他们是你的父母,父母的事,我们更不能左右,以后,你也不要多想了!晓律,你和谭教授,和苏慕盛都是至亲的关系,相认只是形式,你心里知道了这层关系,对他们有尊重之心,有孝敬之心就好了,其它不必多想!”
秦一城的话说得入情入理,晓律听了,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绷着眼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她伸出手臂,抱紧了他说道,“老公,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多想的!只是,我今天去名郡的时候,碰到了苏他跟我说起苏静欣的病,又说起你去医院陪着苏静欣的事,我突然就觉得委屈,觉得不能接受”
“好了,不难过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事情处理好,疏忽了你的感受,一切都是我的错!”
在秦一城道歉的时候,晓律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假如没有秦一城,苏静欣和她,是不是会顺利地成为姐妹呢?
不,不怎么会没有秦一城呢?
秦一城现在是她的丈夫,是她儿子的爸爸,还能再改变吗?
正在晓律左思右想地想着心事时,突然觉得身下一阵热流涌出,她顿时呆住了——她来月经了!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月经呢?
生了儿子之后,她一直都没有来过月经,没想到,今天会突如而至,她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啊!
薄薄的睡裤一定被弄脏了,床单会不会
“啊!”
想到这,晓律猛地推开了秦一城怀抱,像被刺扎到一样,从床上站了起来,不想,她这一站,忽地一下,血流出来很多,在浸湿了里裤之后,甚至顺着裤腿蜿蜒流下——“丫头,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
秦一城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不,不是,都不是!秦一城,我我要去卫生间!”
晓律急急地回了一句,顾不得其它了,连忙下床,紧走着去卫生间。
“丫头!”
秦一城坐在床上,怔怔地喊了一声,等看到晓律裤子上的暗红印迹,明白了!
难怪这丫头几天来心情不好,原来跟内分泌有关!
这样一想,秦一城心里倒轻松了。
他起身下床,去衣柜里拿了新里衣,睡裤,给晓律送到了卫生间门口,门内,晓律正在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突然听到门响,一看是秦一城送衣服过来了,红着脸接收了。
“老婆,你先简单处理一下,我去楼下超市买些护理用品回来,乖乖等着!”
“秦一城,不碍事,我可以坚持,明天再去买吧!”
“不行,你来月经了,没有那个护舒宝的‘呵护’,我怕你整晚上都会睡不好!”
整晚上都睡不好吗?
好像不垫护垫是这样的!
总是怕弄脏了衣服和床被想到这些,晓律默不作声地答应了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刚换好床单,秦一城就回来了,他不仅买回来一大袋护理品,还买了两袋阿胶红糖,又冲了水,送到了她面前——“我自己来吧!”
晓律连忙接住了水杯,“也好!你在卧室里喝水,我去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秦一城,衣服我自己”
“有我在,你怎么能自己洗呢?又是这个时候,更不能碰冷水丫头,男人照顾老婆都是应该的,别再多想了等喝完水,先躺下睡吧!”
“哦!”
晓律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再坚持这一天的经历之后,她太累了,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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