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后,晓律先去了卫生间,才听了秦一城的话躺到了床上。
她刚洗过的小手凉而软,握在手里,握得男人一阵心酸。
“这次来月经,是不是又多又难受?”
晓律红着脸应了一声,“嗯!”
秦一城又问,“今天,妈妈安排你干活了?洽”
晓律犹豫了一下,喃喃道,“也没做什么是我太娇气了!”
秦一城凝眸看着她,沉吟着,没再说话。一会儿,冯姐送红糖水上来,秦一城扶着晓律起来,喂她喝了水,“鸡汤一时炖不好,你等着,我再让冯姐做一份!钤”
“哦!”
晓律刚喝了水,身上有些热,倚在床头,看着他,答应了。
等秦一城再上来时,红糖水里静静地沉着两颗鸡蛋——“秦一城,我吃过饭了!”
“吃过饭也得吃!”
看他绷着脸,晓律只好认真地吃了。
一番红糖水c鸡汤灌下去,夜里,晓律人睡得沉实,身上却热力难消。
空调关了之后,山风从窗户里透进来,夜里并不算热,但是,怀里的人却热热地透出汗来。
秦一城怕晓律更热,小心地把自己的手臂稍稍移开,不想,晓律又朝他怀里拱了拱——她这样一个小动作,弄得秦一城心里一阵难受。她这样依恋他,昨晚,他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睡得呢?
看她这么早就睡熟了,一定是没睡好!
其实,他在书房也辗转着半夜没睡,现在,抱着她,心里踏实了,真想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早晨,晓律睡到了自然醒,醒来时,身上盖着薄被,床上并没有秦一城。
身边还有他的味道,就是这室内也还有他的气息,最后,她仰着上身,目光投向了婴儿室的珠帘——掀开珠帘,秦一城正目光专注地抱着阳阳轻拍着,而阳阳并没有睡,腮边挂着泪珠,咬着手指头巴巴地盯着秦一城,像是要在爸爸的脸上看出奶水来一样。
“秦一城,儿子哭了,你怎么不喊我啊?他一定饿极了!”
晓律虽然心里知道秦一城这样做,是为了让她多睡会儿,心里自然感动,可是,她更心疼儿子,说话时不由得带了些气恼。
她上前伸出双手接儿子,秦一城勾唇笑着,稳稳地把阳阳递了过来。
“儿子只哭了几声,我在教他练习‘克已复礼’的道理!”
听到秦一城说出古诗词里的字来,晓律不再说话,从婴儿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了柔软的纸巾帮儿子擦了泪,抱好,开始安静地喂奶。
晓律不理他,秦一城一个人说得无趣,“咳,晓律,你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说吧!”
“克制自己的,来行孝顺的礼仪,我就是这个意思,阳阳虽然饿了,但是,她的母亲在睡觉,所在,他要忍耐,等妈妈醒了才能吃奶,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秦一城,这样儿子多痛苦啊!人饿了有多难受,我可是经历过,回头把儿子急坏了,上火了,可怎么办?”
“所以我没让他一直哭,而是哄着他,分散他的注意力啊!”
“”
秦一城话说得晓律无言以对,她的心里甚至模糊地觉得,秦一城是对的!
不,他不对,儿子哭了,就是他的错!
看到晓律抱着儿子想得出神,秦一城转身,掀开珠帘,去了洗漱间,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该洗的衣服都已经洗了,于是,他转身回来,本想下楼,忍不住又掀开了珠帘,女人哺乳的时候,那种母性的光辉是动人的,当然,她的丰满也是动人的
“秦一城!”
晓律突然喃喃地喊道。
“啊!”秦一城有些受惊地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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