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了,就连一边的二虎,此时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泽。他虽然比不上李义府这些人,但是也听的出秦泽这诗里的豪迈与洒脱,尤其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更是听得他热血沸腾。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秦泽什么材料他是知道的。他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任何人,秦泽是一个连毛笔字都不会写的半吊子书生,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这家伙不仅不会写字,有时候连字都认不全。
可就是这么一个在自己看来都不入流的秦泽,此时却做出了这样大气磅礴的诗句,又如何不让他感到震惊。
秦泽这会也完全醒了过来,先前的那种豪迈之色,也是一扫而空,却又是变成了那副嬉笑的模样。
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敢蔑视秦泽,所有人都是愣愣地看着他,眼里都是充满了尊敬。
这一刻他们忽然明白了秦泽先前那句“尊重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去挣的”是什么意思。
半响之后那卢渠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愤怒早就一扫而空,转而是上前恭恭敬敬给秦泽施礼问道:“敢问秦公子刚刚所做之诗可有名字?”
“没有。”就在卢渠那一脸期待的眼神中,秦泽很认真地吐出了两个字。
“额~”卢渠一愣,还以为是秦泽还在为他们先前的做法感到生气,所以又是施礼说道:“先前多有得罪秦公子,还请公子原谅我等。如此好诗若是没了名字,岂不是折煞我等。”
才气在大唐,可比真金白银好使的多。甚至可以说,真正的才子在民间的地位,比一些高官都比较受人尊敬。
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些有大才识的人,都是神仙,都是文曲星下凡。
此时的秦泽如果非要比较的话,就和后世那种唱出了传世好歌的巨星一般,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可小觑。
这一首将进酒,直接让所有人折服。没有人会再怪他折毁兔肩紫毫笔,哪怕那代表他们读书人的脸面。因为在秦泽面前,他们根本谈不上读书人。技不如人,悉听尊便。
“没有,这诗我抄来的,所以没有名字。”秦泽撇撇嘴,很老实地回答了一句。
不论是《春夜狮子头》还是《葬花吟》,秦泽都没有给它们起名字,而且他也很诚实地告诉了所有人:我是抄别人的,这不是我写的。
至于别人信不信,他就不管了。反正他又没骗过人,也许等到几十年后,李白在听到这首诗的时候,也会激动不已,想着原来曾经有一个人这么懂自己。
秦泽抄诗的这个借口,可以在说整个长安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尤其是上一次诗会上的《葬花吟》,事后有好事者查阅了无数古籍,也没有找出相同的东西。所以慢慢的也就没有相信他是真的抄诗。
而秦泽吟诗不起名字的这个做法,他们倒是知道的。就比如那首《春夜狮子头》,虽然这名字烂到了极点,但是其中那种境界,还是让这首诗在整个长安传唱。
“秦公子真的没有想好诗名?”卢渠不死心地又问道。
这种感觉就如同画龙不点最后的龙眼一般,直让他们浑身难受。
“卢公子若是有意,不去就帮秦某起一个吧。”秦泽耸耸肩,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这话一出卢渠也是心里一震,这首诗是何等的绝艳,可以说绝对是万人传唱的奇诗。今日要是自己能够为这题上诗名,日后流芳百世的时候,也绝对会附带自己的名字。
可是卢渠却是犹豫了……
这是一首好诗,他自愧不如。所以到最后也是摇摇脑袋,苦笑一声说道:“卢某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卢渠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秦泽。张嘴说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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