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走进来，熟视无睹的瞟了一眼训练的男女，坐在韩冰身边道：“人的身体永远都骗不了自己，你现在的反应会让你的大脑失去冷静。你得接受训练，你得通过训练去适应，这样才能掌控好你的身体。”

    中年人看向韩冰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至始至终保持微笑。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因为他是一个早已成熟的乌鸦。

    “我需要变成燕子吗？”韩冰盯着中年人问道。

    “当然，因为这里就是乌鸦跟燕子的世界。”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情报的获取手段有很多种，但是乌鸦与燕子绝对是最奏效的。如果你想在这里走的更远，走的更宽，那就得选择做燕子。这是你天然的优势，如果不用那就太浪费了。对了，还有一点，这里的情报方式跟你从前的情报方式截然不同，你得熟悉。如果无法熟悉，那就注定得被淘汰。”

    韩冰轻轻摇头，眼神坚定。

    “这样说吧，你对组织做出的贡献全部建立在你曾经掌握的情报基础上。现在你脱离了，而且让非洲的情报体系瘫痪。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会进行防范，意味着你从前的情报彻底失效。”中年人继续说道：“这里的竞争非常残酷，适者生存。如果你认为依靠从前的手段还能达到你想要的目的，那就大错特错。当然，没有人会强迫你，这是你的自由。”

    说完之后，中年人微笑着起身，又冲韩冰说道：“如果你想通了，那就来找我，我会亲自训练你。”

    随着他的离开，这里的训练也结束了。

    不管是那两名乌鸦还是被接受训练的燕子，全都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而随着他们穿好衣服，刚才出现在脸上的各种醉生醉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从动物变成人。

    “鹤顶红，如果你不进行训练的话在这里根本呆不下去。现在你是我们的头儿，可谁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那名燕子一脸正色对韩冰说道：“我可不希望看到你被淘汰，要知道，被淘汰之后就没有主动被动之说了。组织会逼着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那时候就是真的身不由已。你对我们不错，所以给你提个醒。”

    韩冰重重咬了一下嘴唇，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软到随时可以跌倒，完全是硬撑着站起来的。

    来到这里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哪怕她交出了投名状也没用。现在，她是小头目，可以后什么样就不清楚了。

    “呼……”

    韩冰长长吐出一口气，慢慢的拖着绵软的身体走进那个中年人的房间。

    乌鸦跟燕子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他们知道这是必然的。来了，就得遵循这里的规则，男人得是乌鸦，女人就得是燕子。

    身不由己，韩冰没有把事情想得单纯，也没有想的简单。

    “啊！——”

    惨叫声突然响起，韩冰在进去三分钟之后重新走出来，衣衫完整，右手满是鲜血。

    “你、你……杀了他？”燕子吓得结结巴巴。

    “太无能了，所以杀了也就杀了，不可惜。”韩冰眼神冰冷的擦擦手道：“不管是乌鸦还是燕子，都成不了大器。你们跟着我干，我会教你们怎么做最出色的间谍。利用身体套取情报终究走不远，这是捷径，却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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