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钢琴老师吗?我之前可没跟你说假话,杨棠的钢琴技艺足够当你第三任老师了。”老余恨铁不成钢道。
余音:“”
“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服气,我给你听张碟你就明白了。”说着,老余过去柜台那边找到张半脏不脏的光碟放进了机。
机里先是飘出了一段悠扬急促的野蜂飞舞,令余音柳眉微挑接着是一段激烈敲击与不协和弦反复连续的魔鬼音升腾起来,乍一听让人想发疯飙尿,但细细品来,其曼妙之音却自成一派。
余音自诩音感极佳,很快听得入神,直至曲调为之一变她才回归现实:“老爸,这什么曲”
“嘘!”老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听!”
第三首曲子令余音生出一丝熟悉之感,她蹙眉听完后,愕道:“这c这好像是莫扎特的歌剧唐璜吧?”
“是唐璜,不过不是歌剧唐璜,而是杨棠自己改编的钢琴曲唐璜的回忆李斯特,你觉得怎么样?”
余音有点头皮发麻,噘着嘴不敢搭腔,因为整首唐璜的回忆无论是节奏还是技巧,难度都非常之高,更要命的是,简短的钢琴曲竟没有删除歌剧中的任何一个音符。
见自家闺女不说话了,老余不觉哂笑道:“呵呵,初二下半年,你自以为考过钢琴十级就很了不起了?之后你随张教授学习,这一晃三年过去,你的琴技比之当初又提升了多少呢?”
“爸我c我错了”
“这些天,你的钢琴曲碟我也让杨棠听了,你猜他怎么说?”说到这儿,老余脸上带出了几分戏谑。
“能怎么说?”余音用屁股都能想到杨棠一定没什么好话,“他钢琴弹得好我承认,但要是刻意贬低我的话,休想我服气!”
老余似笑非笑道:“他倒没说你弹得不好,只是说你这样的水准,到了音乐学院附小高年级课间,一分钱听七段!”
余音:“”
“他还说,如果你要练的话,没把野蜂飞舞,哦c就是碟片的第一首曲子弹到他一半的韵味,就别去尝试后面的普罗科菲耶夫第二钢琴协奏曲和唐璜的回忆,这算是一个入门者对门外汉的忠告!”
余音闻言终忍不住爆了:“谁是门外汉了?他才是门外汉,他们全家都是门外汉言中事实!”
老余叹道:“闺女,这话你说一说c发泄一下可以,但你自己信嘛?”
余音顿时不作声了。
“其实吧,你已经确定明年考皇家音乐学院了,到时候若真考上,进京读书,这山遥路远的,有杨棠这么个老乡帮衬着不好吗?人家可是已经考上京大了!”
“谁稀罕呐!”余音犟嘴道。
买到黑邪后,杨棠的心思又活泛开了,接下来十多天,他除了按部就班注册诗词歌曲c时不时练一下吉他外,就是游走于雾都各大乐器行还有古玩市场,打算再寻摸一件技能固化物。
可惜天不作美,杨棠的刻意寻找反倒成就了“踏破铁鞋无觅处”的俗话,眼瞅着已是八月初,七夕将近,他不得不停止了没头苍蝇般乱撞的行为,悄悄在师专详见017租了套房。
有了高考前端午节长睡不起的前车之鉴,杨棠再不敢在家里入梦了,万一再出类似的问题,二老把他推去火化了,那就扯谈了!因此,他决定临时租房来入梦,这样既不怕打扰也不怕长睡不醒了。
又是几天过去,杨棠的吉他在“绝对音感”和超强记忆的配合下已练得似模似样,普通曲子弹上一两遍就能做到音阶音调分毫不差,如果不是深谙音律的人听了,绝对会被他这手“奇技”给镇住!
八月五号下午,杨继学这个暑期中第三次给秦续武打电话,再度问起了买房的事。
秦续武有些为难道:“继学大哥,你说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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