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饱嗝,将手里的空盒子丢掉,抬头看了贾正义一眼,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是贾院长吧,我等你很久了,”
贾正义上下的打量了叶谦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我沒空招呼你,不管你是來找我办什么事情的,我可以告诉你,我沒空,你马上离开,不然的话,我马上报警了,私闯别人的住宅,这可是很严重的罪行,”
淡淡的笑了一下,叶谦说道:“原來贾院长也懂法律啊,那很好,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贾院长,还希望贾院长如实的相告,我想知道,关于兰心的案子,除了你,还有哪些人参与其中,”
“兰心,哪个兰心,”贾正义愣了一下,问道。
“就是不久前你审理的一桩案子的当事人,被告是郝雷发,可是却被你判了无罪释放,我想,贾院长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叶谦说道。
贾正义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重新的打量了叶谦一眼,说道:“这件案子已经判了,事实确实如此,那个兰心分明就是诬告,如果你们觉得这件案子判决有误的话,你们大可以上诉,我沒有错,还有,你是谁,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最好马上离开,”
微微的耸了耸肩,叶谦缓缓的站了起來,说道:“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啊,”忽然间,叶谦的眼神一凝,刚刚还笑意满面的脸庞忽然间堆满了冰霜,森冷的杀气仿佛是來自地狱里的修罗之火。
贾正义沒來由的打了一个寒战,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可别乱來,我可是区法院的院长,你敢动我,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叶谦淡淡的说道,“不过,现在,我就是法律,”话音落去,叶谦猛然间冲了过去,只见一道银光闪过,贾正义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贾正义努力的想要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就好像自己的身子被钉在了那里似的,动也不能动,一种恐惧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升起,浑身不由的冒起了冷汗,恐惧,原來就是这种感觉。
淡淡的笑了笑,叶谦说道:“沒什么,这只是华夏的一种点穴功夫而已,你也是华人,虽然可能从來都沒有回过华夏,甚至如今拿的也是jnd国的国籍,完全的忘记了自己的祖国;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很大的代价,”
贾正义害怕了,自己正值青春年华,有大好的前途,很快就可以平步青云了,他怎么舍得死,“求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贾正义哀求道,“你也是华人,看在咱们都是华人的份上,饶了我吧,为了一个外国人,咱们不应该自相残杀啊,”
“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华夏人了吗,可是,我从你的眼神里看的出來你早就忘记自己的根了,”林放淡淡的说道,话音落去,叶谦冷冷的哼了一声,伸手擒住贾正义的咽喉,用力一拧,只听的“咔嚓”一声,贾正义的脖子耷拉到一边,转身朝外走去,看也沒有看他一眼,抚摸着怀里的那些奖牌,叶谦喃喃的说道:“兰尼·凯特利,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安息吧,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骨灰葬进烈士陵园,”
当叶谦走出别墅沒有多久,忽然间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说道:“出來吧,不要鬼鬼祟祟的,”
话音落去,只见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男子,不是乔治·马博特是谁。
“你來这里做什么,可别告诉我,你也跟我一样是想替兰尼·凯特利做点事情吧,”叶谦的语气有些冰冷,虽然他知道兰尼·凯特利的死不能怪乔治·马博特,但是,对于乔治·马博特想要置兰尼·凯特利于死地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虽然乔治·马博特也只是奉命行事,但是在叶谦看來,什么命令能比兄弟的生命重要呢。
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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