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着门,“咚咚咚……”、“咚咚咚”……
这无休止的敲门声让正在昏睡劲头上的郑秃驴很是烦躁,爬起来大声吼道:“谁呀?”
“我,小夏。”夏剑在外头讪笑着应道,总觉得自己现在受chong受赏识,而且去党校学习了一次,是最有资历当这个规划处副处长的,一时把人家老郑的亲生女儿郑茹给忽略掉了。
“进来!”郑秃驴不耐烦的说,揉了揉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夏剑刚推开门一进去,郑秃驴就用很不屑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极为不耐烦地问:“小夏,又有什么事啊?”
夏剑直接走到了郑秃驴的办公桌前,微微躬着腰,双手互相搓着,讪笑着支支吾吾说:“郑主任,我……我听说……”
郑秃驴见他这这么磨磨蹭蹭吞吞吐吐,就很不耐烦地说:“小夏,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像个女人一样,一点也不果断!跟阿芳说的一样!”
郑秃驴在夏剑家里吃饭的时候就曾经善意的提醒过他,让夏剑处事上要果断一点。
夏剑还真是牢记郑秃驴的教诲,只可惜现在不是果断的时候,他却偏偏狠下了心,果断地说:“郑主任,我听说要给我们规划处配个副处,我想应聘这个,我觉得我有资格胜任。”
夏剑这种自信满满的样子让郑秃驴觉得这家伙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免有点好笑,哼笑了一声,从桌上的中华烟盒里拿了支烟点上,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吸了一口,不紧不慢地反问:“小夏,你听谁说的规划处要配一个副处?你这消息还ting灵通的啊。”
“我……我……阿芳说无意间听郑主任您说到的。”夏剑一时神色有点尴尬,便如实招来,怕郑主任会因为觉得阿芳多嘴而疏远她,就立刻又讪笑着补充说:“阿芳也没别的意思,就说听郑主任您说起的,觉得我规划处我的资历是最老的,所以我才来找郑主任您说这个事。”
阿芳这个婊zi,真他妈多嘴!郑秃驴暗自骂道,狠狠吸了一口烟,垂目思索了片刻,这个消息他到现在只是给王院长这个毫不相关的人说过,没想到那天和阿芳起劲一时说漏了嘴,就被那婊zi告诉了夏剑。
这事目前只是朱厅长给他走漏的消息,具体还没见到发文,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
而且这次机会他是铁了心要提拔自己的女儿上去,在事情没摆平之前决定要把这个消息捂得死死的,以便引起下面人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给自己引起像上一次一样本不该有的麻烦。
于是郑秃驴朗爽的笑了起来,吐了一个烟圈说:“小夏,你是多心啦,没有的事,哪有什么配置副处长呢。单位组织机构的领导配置省上可都是有明文规定的,这怎么能说配个副处长就配呢,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夏剑心想阿芳是自己老婆,能说那样的话肯定是没骗自己,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郑秃驴暂时不想走漏这个风声,但是自己现在已经鼓足勇气来找他了,必须有点收获才行。“可是阿芳说是郑主任您……您说的。”夏剑说。
这个婊zi!郑秃驴垂眼暗骂道,脸上闪过一抹阴森的表情,又平和的看着他,吸着烟笑呵呵地说:“没有的事,估计是阿芳听错了吧。小夏你也不想想看,这都快年底了,各个单位都在忙年终总结,开各种会议,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事。再说建委的领导配置一直是省上说的算,按照组织机构的制度有明文规定的,配置什么副处长,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夏剑坚持认为自己老婆肯定不会骗自己,一方面可能是郑秃驴不想让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另一方面或许是组织上只有这个想法,具体的规定还没下来,郑秃驴也不敢随便的宣扬出来。“郑主任,您说没有这回事啊?”夏剑轻笑说。
郑秃驴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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