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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进来到凉亭,这次苏文瑾能来也让叶进很惊讶,所以来打个招呼,苏文瑾的气质很吸引读书人:“文瑾你好,我叫叶进。对了你刚才说等谁?我们人不是已经齐了吗。”
“严不闻。”不等曹凌渊回答,苏文瑾先说道。
严不闻的名声随着再别康桥响亮起来,但好像叶进似乎没听说过,等苏文瑾提醒是再别康桥的作者的时候,叶进才点点头:“哦,原来是写再别康桥的啊,我以为是戴兄来了,这首诗我读过,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要来就来吧,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叶进也是一笑,其实他根本没读过这首诗,也是随口瞎掰,知道不是戴望瑜,就认为没必要恭维了,而且苏文瑾也没表现出这首诗多好,自己也就随口一说。
苏文瑾笑笑,这首诗有戴望瑜九成水准,可比叶进他们的诗好到不知道哪里去,这叶进还这么说,肯定没读过,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
曹凌渊则是四处看着,请帖他是通过叔叔曹元岸交给严不闻了,他来不来自己可就不知道了,不来也好,就证明他其实没那个才能,这首诗也是无意间写出来的,但不来的话,曹凌渊心里面也不舒服,他还准备趁着新野茶会好好羞辱一下严不闻,夺回自己之前在李元康那里损失的面子。
曹凌渊看向路口,一个人往这边走了过来,和曹元岸描述的容貌倒是有几分相似:“你们看,那是不是严不闻。”
苏文瑾看过去,一个穿着西装,信步走过来的青年,没有眼镜,皮肤也不算特别白:“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你不是和他同学吗?你不认识。”
曹凌渊尴尬地笑了笑:“我去看看。”
曹凌渊哪认识,沿着小路走过去,前面那个穿着西装的人也走了过来,曹凌渊道:“可是不闻兄弟?”
严不闻抬头看了看曹凌渊,眉清目秀,一身长袍,气宇轩昂,道:“你就是曹凌渊曹兄弟了?”
“正是,没想到还真把你请过来了。”曹凌渊似笑非笑,看着严不闻的眼神充满了打量。
严不闻眼睛不动,道:“同学请我,我怎么能不过来,不然不是浪费了我们两个的情谊吗。”
“这个人是谁?”众人内心疑惑不已,之前从来没见过,难道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
而且看曹凌渊和他十分亲密,似乎是曹凌渊的同学,更多人心中则保持了这么一个猜测,曹凌渊同时请苏文瑾,和这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起码这个男人应该是跟苏文瑾一个级别的。
“不会是朦胧派扛鼎诗人戴望瑜吧。”
“不是,戴望瑜我见过,不是他。”一众青年窃窃私语,猜测着严不闻的身份。
叶进上前道:“这位就是严不闻,严先生了?”
严不闻点点头:“请问您是?”
“野火派,叶进。”
名头真是响亮,严不闻笑道:“如雷贯耳。”
“快到凉亭里面坐下,喝点茶就开始准备一些小活动了。”叶进看到严不闻来了,人已经到齐,就准备进入茶会的主题。
苏文瑾将手中的诗册放到一边,看到严不闻过来,于是就站了起来,笑道:“你可就是严不闻严先生了,你的再别康桥可是作的不错。”苏文瑾和严不闻拉了拉手,之后继续坐下,严不闻果然没有超脱出她心目中的想象,原本以为也是个气概不凡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但出于礼貌,苏文瑾还是打了个招呼。
严不闻看了一眼苏文瑾,这个在请帖上着重介绍的女孩,让严不闻也有点惊艳,但仅限于此,两世为人,严不闻还不至于被一个女孩迷的神魂颠倒。
其他男女青年看过来,一些人小声讨论着:“你听到没有,刚才苏文瑾和叶进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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