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吧?”
“公子你又骗我,那衙门里做官的都是坏人!”
小丫头嘟着嘴道了一句,却破涕为笑,上前又是拉着刘希的袖口不放。
“公子回来就好,奴家这就去做个火盆,让公子去去这一身的晦气。”
秦依然掩嘴小跑进了炤房,一旁的田薰儿静静的站着,看着刘希,云鬓在微风中轻摇,脸色有些憔悴,只是眉眼间遍布着温柔的笑意。
“田姑娘,你清瘦了。”
不知为何,刘希心中再度泛出一丝的怜惜,亦不由自主的道出这句话来。
凝脂玉肌上顿时飞出娇艳的红晕,田薰儿低着头,往她屋中走了几步,却又转身,朝着炤房急行而去。
步履间,有些慌不择路。
“兄长……”
小武瞪着双眼,很是震惊的低声念叨了一声,而大武则是未出声,但踩了他一脚。
后者当即吃痛的喊出声来,抱着脚,扭头望向大武,只是看到一双怒意的眼睛,当即嘟囔了两句不再多言。
两人这模样,刘希心中知晓缘由,只是牵扯到他自己,自然是不好言明,遂装着糊涂的笑了笑,走向一边不安立着的张小泉身旁。
“公子……”
张小泉满是愧疚的道了一句,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刘希。
“小泉,都过去了,你是我兄弟,别人当然是欺负不得你的。”
“公子,我……”
伸手止住张小泉,刘希又是道,“我相信你,日后必定成为一代名商,做出个样子来给我,也给你自己瞧一瞧。”
没有再说话,张小泉重重的点了点。
进屋前石阶上田薰儿摆了个火盆,刘希笑着与她颔了颔首,田薰儿脸色又是浮出诱人的红色,美丽动人,让刘希一时给看得呆了,片刻之后才讪讪的笑了笑,往火盆走去。
身后,吴双儿大眼中琥珀色的眸子转动,藏下她心中涌出的失落与酸楚之意,继而又是跟在刘希身后,看着他抬脚跨过火盆,窜动明晃晃的火苗。
一边秦依然嘴中念念有词的念叨着去祸引福之类的话儿,小丫头怔怔的望了望刘希的背影,继而双手合十,默默的念起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祈福之言。
收了火盆后,秦依然与田薰儿又是烧了一锅热水,让刘希好生沐浴,看她们忙碌的情形,刘希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但这时俗便是如此,只得受了下来。
况且,在牢中数日,也是该洗个热水澡,舒坦一下了。
待他沐浴完,换上一身洁净的白色长袍,刚出了屋子,便瞧一人飞快的冲了过来,“玉生!”
听得这声音,刘希笑了。
马绣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熊抱,双臂很用力,好一会才大笑着松了手,从腰间拿出纸扇,哗的一声摇开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来,那狗官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一边笑着,马绣一边与身旁的渠浪道,“渠兄弟,我说得可对,玉生可是智多近妖,小小的牢狱又岂能困的住,那狗官当真是好笑!”
爽朗的笑声在院子中回荡着,渠浪等人皆是一道笑出了声来。
这时,刘希才朝着马绣看去,衣衫上沾着尘土,嘴角边上满是胡渣,容貌与往昔的风度翩翩相距甚远。
一丝感动涌上了心头。
“今朝,多谢你了。”
闻得这句话,马绣将纸扇一合,昂着头望向天,“渠兄弟,我这耳朵不好使,你刚才可听见什么话来了?”
见他又开始耍宝来了,渠浪笑而不语的走到一边去了,大小武笑着进了屋,去在棋局上一较高下了,秦依然三女则是提着篮出了院子买菜,刘希回来了,这等喜事怎能不做些丰盛的菜肴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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