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正那话多了,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根本没法听,把他自己嗓子都喊哑了。”
楚天齐笑笑:“大帽子倒是扣了不少。现在怎么样了?”
“刚开始我没待理他,知道他也不听劝。后来等他喊累了,我才跟他说,我说‘你要想让全楼人都听见,要想让全县人都知道,你喊。’我还说‘我们只是找你了解情况。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做为县长秘书更应该身体力行’。听我说完,他没声了。”曲刚道,“在我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他俩对他问了一些话,但他什么也不回答,那样闭眼靠床头坐着。”
楚天齐“哦”了一声:“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曲刚站起身,向外走去,在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已经一个小时了,他自己也记着时间呢”。说完,走出了房间。
自曲刚走后,楚天齐一直思考着连莲逃跑一案,分析着此案的每一个人,希望从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希望从“明白人”身找到突破口。
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对“明白人”的问话也已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但从高强反馈的信息看,“明白人”还是一个字也没说,这让楚天齐不禁有些着急。
之所以用“请客”名义,把“明白人”骗来问话,主要是出于两方面考虑。一是曲刚正好在明白人那里,楚天齐当时才突出想,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二是他认为“明白人”是一“娘娘腔”,能有多大胆?只要吓唬几句,应该会有什么说什么。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低估了“明白人”。“明白人”不像男人不假,但毕竟是在政府混了好多年,肯定也经见过好多事,尤其还跟了县长几年,抗压能力还是有一些的。而且“明白人”肯定坚信县长会帮他,秘书和县长从来都是荣辱共同体,如果要是再有点其他关系,那县长更不会不闻不问了。
现在对方一句没说,怎么办?
正在犯愁的时候,曲刚又来了。
曲刚进门说:“局长,你手机没开?”
经曲刚这么一问,楚天齐才想起来,那个统一配备的号码确实没开,他是担心有人过问此事而故意关的。于是,问道:“怎么,有事?”
“政法委打来电话,说萧书记找你。还说打你手机关机,直接打给我了。”说着话,曲刚向前一伸手机。手机显示那个号码,正是政法委办公室电话。
楚天齐问:“没说什么事?”
“没说。说让你赶紧去。”曲刚道。
楚天齐“哦”了一声,拿起手包,向外走。
曲刚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
楚天齐到了县委楼的时候,秘书说萧书记刚出去,好像是被县委书记叫走了。楚天齐打听萧书记找他什么事,秘书说不知道。他又去政法委办公室打听,结果屋里没有一个人。
在政法委办公区,副书记都有专门单独办公室。楚天齐打开属于自己那间屋子,在里面等着。
等一会儿出去看看,一直出去看了七、八次,萧长海也没有回来,时间已经快五点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天齐也越来越焦急。他倒不是因为等不萧长海,而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传来曲刚或高强的消息。他知道,肯定是问话没有进展,否则他们会告诉自己的。本来他也想打电话问问,又一想,还是算了,那样只会增加他们的压力,对问话并没好处。
虽然等的麻烦,但政法委书记在县委书记办公室,自己又不便打电话,所以也只能等着。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到六点的时候,萧长海还没回来的话,那他和秘书打声招呼,先回去了。
马六点了,楚天齐站起身,拿好自己的东西,出了屋子,准备去和萧长海秘书打招呼。
刚到楼道,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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