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但回复时,只能以电话形式,而且要用指定的电话机,还必须每次都要申请,严禁讲说那个封闭区域的人和事。
虽然觉得自由受到极大限制,但楚天齐也没脾气,若不是有一个人帮忙,根本就没人听他的反馈意见。在此期间,唯一一次开恩,就是允许楚天齐在除夕夜给家里父母去了个电话。还好有那年三个月“失踪”垫底,否则老两口肯定该以为大儿子出事了,就是这样,母亲尤春梅也没少哭,埋怨老伴不关心儿子死活。
刚才在接王永新电话时,楚天齐完全是胡诌乱侃应付,要是和程爱国也那么说,显然是不行的。程爱国肯定到中央党校学习过,也许还不止一次,自己根本就哄不了对方。一旦那么做的话,必定会弄巧成拙,很可能就会失去这个目前唯一可以指望的人,自己还指着对方扶持荣升正处实职呢。
可实话又不能讲,自己是被要求严格保密的,否则就上升到比政治层面还严重的地步,就是泄露国家机密,这个罪责可不是自己能担的起的。
实话不能讲,假话更不行,这该怎么办?还和程部长联系吗?即使现在暂时不联系,那总不能永远不联系吧,联系越晚将越麻烦。正常情况下,程部长现在应该就已经对自己有意见了,要是再得知李卫民和自己的关系,那就更糟糕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打开手机,屏幕上出现了醒目的五个字——定野组织部。楚天齐不由一惊,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难道程部长和自己有心灵感应?怎么可能?肯定是有什么事。什么事呢,好事,坏事?楚天齐心中忐忑起来。
“叮呤呤”c“叮呤呤”,铃声还在顽强的响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到这里,楚天齐按下接听键:“您好,您”
“你是楚市长吗?”手机里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
楚天齐不由一楞:女声。不是程部长?
赶忙又快速看了眼屏幕,看了眼和五个字一同出现的号码,楚天齐笑了,为自己惊弓之鸟c疑神疑鬼的做派笑了。这哪里是程部长办公室的号码?分明是干部二处的那个固定号。
“你是楚市长吗?”手机里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请问你是厉爱佳处长吗?”楚天齐说话时憋着笑意。
“我是厉你不是楚市长?”手机里的声音半信半疑。
楚天齐回答:“我是楚天齐。”
手机里静了一下,响起了尖厉的声音:“楚市长,你去哪了?失踪了?不是在中央学校学习吗,怎么电话就一直打不通呢?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被抓?遇险?怎么可能?我是谁?”楚天齐语气满是戏谑。由于有厉剑那层关系,楚天齐和对方要熟惯的很,更像是朋友。
“哎呀,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厉爱佳的声音里含着娇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急事也找不到你,厉剑都联系不上。我们真怕你出了什么事。”
楚天齐一笑:“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党校规矩多。”
“再规矩多,也没听说不让和外界联系的,你是学习又不是坐”厉爱佳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那个“牢”字。
“我跟你说吧,我们这个班特殊,都是”楚天齐把和王永新讲的鬼话,又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等你什么时候入了这种班,就知道了,那真不是一般的严。”
对方没有再纠结这件事,而是又换了一个话题:“楚市长,程部长调走了。”
调走了?程部长怎么能调走呢?楚天齐一时不能理解,忙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春节前半个月,程部长就调走了。当时我和厉剑想第一时间告诉你,可就是打不通,都把人急死了。”厉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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