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二横”的姨娘,也犯不着三番五次的到乡里、县里闹腾吧?“狗二横”和自己的过节也完全是他自找的呀。
迎着楚天齐的目光,董桂英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把胸脯挺了挺,头向后仰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楚天齐开口了:“你认识我吗?”
董桂英鼻子“哼”了一声:“当然认识,你不就是乡长助理楚天齐吗?”
“我俩有仇吗?”
“没仇。”
“那你为什么告我?”
“为什么告你?我不是为我自己,是为全乡遭受你欺压的善良的广大人民群众。”
“那你告我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告你利用手中权利,处事不公。”
“那你具体说说。”
“好啊,你管上农业后,乡里引进蔬菜项目,你让其他村种,就不让我们几个村子种。”
“那为什么别的村子的人没上访?”
“他们,他们是怕你打击报复。你的手段多着呢。”
“哦,那你说说,我都有什么手段?”
“什么手段?反正挺多,你不要胡搅蛮缠,转移话题。谁不知道你不让我们种菜,是怕影响你的财路。”
“扑哧”楚天齐被董桂英给说乐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受害者现在竟被对方说成了“胡搅蛮缠”,这还真是讽刺啊。
楚天齐没有继续感叹,而是接着问道:“你刚才的话有什么根据?”
董桂英不屑的说:“这还用说,你自己就是柳林堡村的人,柳林堡今年种芹菜了吧?”
“没错,柳林堡是种芹菜了,这能说明什么呢?还有六个村子也种芹菜了。当时主要是因为养猪失败,欠下了贷款,才引进‘西芹三号’种植这个项目的。”
“你不要说那么多没用的,谁不知道光你们家今年种菜就挣了十多万。”
“你说话要有根据。谁说我们家种菜挣了十多万?”
“你急什么眼?再说了,谁说的我也不能跟你说,要不你又要报复人家了。”
“你说的话就是凭空捏造,我们家种的芹菜连正常应该种的亩数都没种到,更不存在你说的挣了十多万的事。村主任和村里的人都可以证明。”
“他们证明?他们不是被你收买,就是害怕你报复,谁敢说呀。”董桂英说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你们自己挣钱的事我就先不说了。那为什么你要说不让我们这几个村种菜呀?就许你们富的流油,我们就该饿死呀?”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我在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们种菜的话?又有谁能证明?”
“你就是说过这样的话,要不我们能找你吗?想让我说出证明人?没门。我怕你报复证明人呢。”
众人看着唇枪舌剑的二人,感觉特别像说相声的样子,而且是子母哏的那种,分不清捧哏和逗哏。
董桂英总是以受害人的口吻说话,而且一到需要证据的时候,就说担心楚天齐报复而不说。尽管楚天齐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现在也是正二八经的副科级乡干部,可在对质过程中却没占到便宜。而董桂英也因为没有提供过硬的证据,而缺乏说服力。
……
玉赤饭店四一八房间内,痦子男又一次组织了冲锋,结果还是没有成功,他颓废的翻身下来,引得旁边女人的一顿数落:“超哥,这是怎么了?一开始看你猴急的样,以为你今天要把我吃了呢,谁知道这么差劲。你什么都没做成,反倒把我撩拨的难受,你这不是要害死人吗?”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今天专门吃了朋友从泰国带回的大丸,他们都说吃了它可以大战几个小时,谁知,到我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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