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耍流氓了。”说着,楚天齐又张牙舞爪起来。
宁俊琦向后一撤身子,红着脸道:“别瞎胡闹了,赶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说着,她把餐盒里的饭菜弄了一些,放到保温桶自带的空餐盒里,连同勺子一齐递给了他。
楚天齐“嘿嘿”一笑:“好,吃,吃完一样,再吃另一样。”
“快吃吧,饭都堵不住嘴。”说着,宁俊琦把一张报纸放到了他的被子上。
楚天齐开始吃饭了,菜饭和在一起,吃的特别香。宁俊琦只是吃了几块黄瓜片,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吃,还随时用纸巾帮他擦着嘴角。
在吃饭的过程中,楚天齐也没忘拿话挑逗对方,而宁俊琦一般都是红着脸说上一句“流氓”或是“不正经”。面对对方毫无杀伤力的反击,他反而振振有词,自诩“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
实在被楚天齐“调戏”的够呛,宁俊琦终于说了又一句反击的话:“真是应了那句话,‘流氓会武术,简直闹不住’。”说完,她意识到,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了,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听到“流氓”和“武术”两个字,又见她笑成了那样,楚天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还差点笑的呛着。他俩这才收住声,他也暂时嘴巴老实了一会儿。
吃完饭,把现场收拾干净后,两人开始聊天,讲共同感兴趣的事。自然谈到了开会的事,讲到高兴处,两人都是开怀大笑。通过宁俊琦的话,楚天齐也终于知道,郝晓燕就是宁俊琦在乡里的密探,她不在乡里的这一个来月,都是郝晓燕随时在向她传递信息。
“你还真狡猾,处处都有你的密探。”楚天齐拿话损着对方。
宁俊琦“嘁”了一声,纠正道:“同志哥,注意你的用词,这是战术。”
楚天齐忽然问道:“对了,冯俊飞怎么会突然放下屠刀,支持你的提议呢?”
“这个嘛……是秘密。”宁俊琦神秘着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见对方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楚天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聊着一些其它的话题。在整个聊天过程中,他一直没忘在言语上占便宜,有时手还偶尔不老实一些。而宁俊琦总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他心里不禁像着了火一样,但她又说他有伤,这里是医院。楚天齐既猴急又欣慰,盼望着早点好利索,出院后好让她兑现那层隐含的意思。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这时楚天齐就像身上有虱子一样,来回扭动着身体,脸上肌肉也不时的跳上一、两下。
宁俊琦见他难受的样子,关心的问:“天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哪不舒服?”尽管楚天齐这么说,可他依然还在扭动着身子,而且脸也通红通红的。
“净瞎说,不舒服能这样?就跟鸡下蛋似的。”宁俊琦急着道,“赶紧说。”
“我,我……三急。”尽管难于启齿,但楚天齐还是不得不说出了问题所在。
“三……那怎么办?你也下不了地呀。”宁俊琦明白了他的话,红着脸道。
楚天齐脸也红了:“这两天都是护工大哥给接的。”
两人都忽视了一件事,前些天一直输液,插着导尿管,刚昨天不输液,导尿管也就随之拔了。这两天,在方便的时候,都是由护工给拿接尿器和大便器接。可现在护工被宁俊琦给放假回家了。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想到这儿,宁俊琦一横心,弯腰从床下拿出了那个接尿器,红着脸说道:“我给你接吧。”
“这……你给我,我自己来。”楚天齐支吾着道。
宁俊琦看了一眼楚天齐,说:“那怎么行,你的右腿还吊着,怎么能猫腰呢?我就全当当一回护士吧。”虽然嘴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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