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同志,想了解点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能帮到我们?”妇女充满希冀的问。
楚天齐点点头:“我可以帮你们,但需要你们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透彻、清楚。”
“你真的能帮我们?”老年男性疑惑的问。
“嗯”,楚天齐再次郑重的点了点头。
得到楚天齐的承诺,三人简单商量了一下,那名妇女开始叙说事情的经过:“四年前,县里要征用我们的土地,搞开发区。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对这个事不了解,都觉的心里没底。有一些人家还好说,反正是把地租给别人种,每年收租金,县里收回去一次性给钱也好。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就不一样了,我们主要是靠在这些地里种菜卖钱过日子,地没了,就相当于没有了来钱的地方。所以,我们都不同意。
一看大家都不想把地卖给县里,县里就开始采用各种方法,逼我们同意。一开始是软办法,向每家私下答应一些条件,有的是给免一些应该交的费用,有的答应给找临时工作。这样的软办法,让一些家庭签了卖地协议,不过大部分都没签。
接下来,就是用的厉害办法,玩硬的。对于家里有亲人在县里上正式班的,就利用亲人的工作进行威胁,让亲人不上班,就回家做工作。这些家里,怕亲人丢了铁饭碗,都在卖地协议上签了字。
还有好多家不同意,县里就给停水停电。人没水喝,可以临时出去拉水,浇菜地总不能从外边拉水吧,实在没有办法,也在协议上签字。对于实在不搬的,就用更厉害的办法,在晚上往院里扔砖头,像家里养狗的,就把狗给弄死。还有更绝的办法,要是不同意卖地,就不让家里孩子念书。
左折腾右折腾,谁也受不了,最后大伙都只得同意把地卖给县里。县里答应先给百分之二十,其余的分两批给,拆迁后两个月内再给百分之四十,最后的钱在当年年底给清。事儿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每家第户拿到了卖地款的百分之二十,有的家里人也有了临时工作,比如当保安、在公家单位打扫卫生什么的。县里把那块地上的房子全拆,菜地、农田也用大机器给推平了,开始在上面盖房子。刚盖了没几天,活就干不下去,停工了,我们余下的补偿款也就没了着落。
我们去找开发区管委会,管委会说县里没拨钱。我们又找县里几次,每次都是用好话把我们打发走,过后就没了动静。连县长的面还没见到,那个县长就因为贪污被抓走了。好不容易等来新县长,我们就又开始找……”
……
县委书记办公室。
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紧跟着门也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柯兴旺和冯志国。
看了看门口,冯志国对着柯兴旺道:“书记,这是不是太便宜某些人了,什么都还没干呢,就把权力给了他,也有点不符合程序呀。”
听完冯志国的话,柯兴旺用手向后拢了拢头发,笑咪咪的看着冯志国,却不说话。
看着柯兴旺的表情,冯志国有些纳闷,过了一会儿,见对方还不说话,冯志国又试探的问:“书记,我说的不妥吗?”
柯兴旺一笑,答非所问:“老冯,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但就这么着把一个职位送出去,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也稍微有点不够严肃。”冯志国的话说的慢条斯理。
柯兴旺笑容更加诡秘:“哦,是吗?要不我和徐副县长沟通一下,你就受点累,由你牵头弄这个事。对于开发区人员使用的事,完全由你说了算。怎么样?”
冯志国一楞,马上回复:“我……呀?现在的工作还忙不过来呢,哪有精力揽这摊子事。”
“忙不过来?那好办,可以把你现有的工作,请别的同志承担点,也可以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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