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帮大家要钱,就一个人留在了村里。正月十五一过,村长就每天早出晚归,说是一直在找对方公司负责人,还说找到了,对方答应在正月底之前,把大家的租金要上,让大家放心。
一周前,村长正在他小姨子家喝酒,一起喝酒的还有其他村民。正喝着,村长就忽然犯了病,说话说不清楚,右手也不能抬起,口角还流着涎水,分明就是脑梗之类的症状。村长比较胖,平时就有高血压,按村长连襟的话说‘这都是因为村民很快就能领到钱,激动的’。
村长都成了这样,大家自是一番祝愿,祝他早日康复。在村民的良好祝福下,村长更加激动的言语不清,噙着泪花坐上了县里来的救护车,在连襟全家陪伴下,去县里看病。
第二天,好几个村民拿着补品去县医院看望村长,顺便也想看看村长的情况如何,能不能再帮着大家要钱。结果到医院一找,没有找到村长,连他连襟一家也没见到,找医院一问,根本就没收治这样的病人。再到县城村长侄子家一打听,根本就不知道叔叔有病一事。村民又给村长在省城打工的儿子打电话,用人单位告诉村民,昨天人刚刚辞职离开企业。
大家一下子傻了眼,意识到情形不对。这也太巧了,村长媳妇春节去看孙子,至今未归。村长犯病时,他连襟叫了救护车,说是到县人民医院治疗。结果现在发现,村长和连襟一家全部不知去向,可疑的是儿子也正好是同一天辞去单位工作,不知所踪。
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事应该就是村长事先绸缪好的,村长生病肯定也是装的。至于春节独自留下,只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而已,包括叫来的救护车肯定也是外面租的,目的就是把事做的逼真。从而堂而皇之的带走好多衣物,以备出远门之需。
村长忽然出走,必有阴谋,必定和租金的事有关。于是,村民集体去找了那家公司。以前见公司的人很难,这次顺利的见到了对方的办公室主任。对于众人要租金一说,办公室主任很惊讶,言说不欠村民的钱,村民现在还欠公司的钱呢。接着办公室主任拿出了当初的协议,和村民比对上面的条款。
当初签协议的时候,靠山村村委会和村民是甲方,那家公司是乙方。村委会和对方公司各执两份,村民手里没有协议原件。
……
刚说到半截,有两辆货车到了近前,石头堵路无法前行,司机下来理论。在楚天齐调解下,杨二成让人搬开一个豁口,把货车放了过去。并说这是给好官的面子,一会儿该堵还得堵。
杨二成继续说:“当我们看到办公室主任指认条款时,一下子傻了眼,上面条款意思变了,变成‘乙方给每户提供一间房子免费居住,其余两间房子由乙方临时垫资建设,逐年从租金扣除’。当初说好免费提供的家具、电器,也变成了垫资建设,就连年前每户那一千斤煤也成了欠他们的。我们一下子懵了,这和当初约定的完全是两码事,完全是相反的。
我们觉到这是一场阴谋,是那个公司欺骗村民的阴谋,村长就是帮凶和参与者。现在村长没了人影,我们只好和公司要说法。那个办公室主任一下子翻了脸,说我们是无理取闹,马上派出一批人高马大的保安,把众人推搡了出来。
后来我们又找了对方公司几次,对方根本不跟我们废话,不让我们进到靠山村,每次都是趁着天黑时忽然派人出来,对我们一顿拳打脚踢。于是我们找乡里,请乡里主持公道。乡里了解情况后,认为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认为是无理取闹,后来也就躲着我们。
乡里不管,我们就去县里,县里也派人找了那家公司。公司假惺惺的“大仁大量”,答应免除两家欠款,意思是房子都归我们,租金也顶平了。可这结果根本就不是我们要的,和事实完全是两码事,于是我们准备继续讨说法。县里和乡里就派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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