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的未必准,还请你自己慢慢观察吧。”声明完毕,周仝说起了主要内容,“政委赵伯祥和政法委萧书记走的较近,常亮和赵伯祥是一系。曲刚应该是属于……”
……
曲刚迷迷瞪瞪睁开眼,看着眼前场景就是一楞,对着妻子大声道:“我……怎么啦?”
“还有脸说,你自己看看怎么啦。”妻子怒声道。
看到妻子的“凶相”,曲刚选择了闭嘴,再次看看床头衣架上的输液瓶和手上的输液针管,努力回忆着,然后道:“哦,我喝醉了?谁把我送回来的?”
妻子没好气的说:“在单位众干警面前醉成那样,丢不丢脸?你真是越来越……”
通过妻子叙述,曲刚知道了一些事情。原来自己喝醉后,张天彪和柯晓明、胡成送自己回了家,见自己醉的厉害,便要去医院。妻子见过自己醉酒的样子,知道没有大碍,同时又担心给自己丢人,才采取了折中之策——让医生到家里输液。
自觉理亏,曲刚陪笑道:“你考虑的就是周全。天彪他们去哪了,说什么没有?”
“我让他们走了,估计他也去输液了。他没说什……对了,他说这是局长给的。”说着,妻子从床头柜拿起一卷钱,“正好一千。”
“局长给的?一千?”曲刚自言自语着,然后用手一拍脑袋,“丢人哪,丢人。”他想起了一些片段,隐约记起楚天齐塞给自己钱,也记起了当时自己说的一些混帐话,忍不住自责起来。同时他还觉得窝心,本来花了五千多,本来还想着到时报销。这可倒好,人家楚天齐只出一千块钱,反倒让众人记了“局长请客”这个情。其余的四千多都得自己倒贴,而自己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因为这个数是自己亲口说的,也怪不得别人。
指着手中的钱,妻子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喝酒奖励?还是慰问金?这你可有理了。会不会有记者专门采访你,让你声名远播啊?”
“采访个屁?”曲刚咬牙道,“还声名远播呢,是臭名远扬。”他心中暗暗恨:小子,咱俩没完。
“算你有自知之明。”甩下一句话,妻子拿着钱,出了卧室。
……
结束通话,把手机放到床上,楚天齐擦干双脚,倒掉洗脚水。然后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
刚才和周仝通话,至少有一个小时,手机都热了,而洗脚水却由滚烫变得拔凉。
在刚才的问答中,周仝较详细的说了局里这些人的关系、靠山,也回答了部分县领导的关系脉络。当然她说的主要还是县局领导班子成员,还有局直机关这些科室、队的负责人,那些派出所的人她只知道一部分。
在周仝讲说内容当中,局里这些人互相之间的关系,和楚天齐平时观察的差不多。但这些人背后县领导是谁他还是刚知道,至于县委、县政府领导间的关系他更是第一次听说。
在周仝的讲说中,隶属曲刚的人很多,光是科、室、队所的负责人就占全局股、科级干部的四成。今天喝酒活跃,屡屡以各种理由让楚天齐多喝酒的人,基本都是属于曲刚。
在周仝讲说的这些人中,杨天明的隶属关系不明朗,但可以肯定的是,和赵伯祥不是一伙。周仝直言看不懂杨天明,说这个人平时和谁好像都不远不近,但却历经三任局长不倒,稳稳做着指挥中心主任、办公室主任,到楚天齐这里是第四任。对于杨天明这个人,楚天齐对其第一印象还可以,但却也看不透这个人。
还有一个谜团,是周仝帮着解开的。当时在酒桌上的时候,经侦队长江胜男只礼节性向自己敬了一小杯酒,没有再另外多敬一杯,更是没有敬其他领导。楚天齐当时觉得奇怪,认为江胜男的做法多少有些欠妥。经周仝一说,他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奥秒,原来江胜男是现任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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