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阵阵刺痛,也不禁泪雨滂沱,直到天光大亮才迷糊了几十分钟。
再次把一个烟蒂拧灭在烟灰缸中,楚天齐忽觉脸上有些异样,抬手一抹,手背上湿漉漉的。自己为何又溢出泪水,是不是流的太随便了?旋即他便给出答案:不,正因为自己的眼泪金贵,为她而流才值得。
一阵脚步声忽然响起,由远而近。
楚天齐赶忙抹了抹脸颊,生怕让那俩小子发现,否则肯定会被当做奚落自己的笑柄。
脚步声又由近而远,很快没了声响,看来只是过路人。
正要再次点燃香烟,忽然耳中传来一种声音,楚天齐下意识的侧耳倾听。听了一小会儿,他面色一红,那是一种非常暧昧的声音,他不禁心中暗骂:果然不是好地方,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要,不要”
“装什么装,咱俩赶快成其好事吧。”
“流氓,王八蛋,骗子,救命啊。”
“再叫,再叫就弄死你。”
“呜,救命啊,呜。”
声音高了一些,对话内容也完全变了,听起来女的还被捂住了嘴。
不好,有人施暴。想到这样,楚天齐起身就走,在拉开屋门的瞬间,又赶忙回身,抓起面具扣到脸上。
“救呜”
“啪”,扇耳光的声音,还有男人的骂声,“骚货,找死。”
“求求你,别和我我还不到十八,求”
“到嘴的鸭子还想飞了,嘿嘿嘿”
声音又高了,就在旁边的屋子。
快步来在门前,楚天齐发现,屋门没有关严,露着一条缝隙,显见色狼心情急躁和无所畏惧。
猛的推开屋门,楚天齐闯进屋子。
屋子里光线很暗,只有微弱的彩色地灯灯光。在墙角的沙发上,有两个人影撕扭在一起,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被骑者已经露出了多半的皮肤。通过声音判断,是男人骑着女人。
“妈的,什么人?想坏老子好事,滚出去。”男人转过头来,脸上竟然还戴着一个面具。
“救命啊,救命。”女人喊了起来。
楚天齐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抓着那个戴面具者,一拳掼到了对方脸上。
“敢打老子。”男人回身就是一拳。
楚天齐挡开对方右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一个清脆声音响过,面具应声而飞。这还是楚天齐手下留情,否则可能飞出去的就该是眼球了。
“反了,敢打老子,不想活了。”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嘴里喷着血腥味,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匕首。
楚天齐不敢怠慢,身子一侧,让过锋刃,顺手一叼对方手腕,手上加力。
“哎哟”c“啪”,随着男子哀嚎,匕首落到地上。
不给对方喘息之机,楚天齐一揪对方衣领,像老鹰拿小鸡般,把对方抓在手中。然后左右开弓,扇在对方脸上。
忽然,楚天齐动作一顿,他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仔细一看,果然熟悉,原来此人正是明若月的哥哥,也是欧阳玉娜的丈夫,那个混蛋玩意明若阳。
稍微获得喘息之机,明若阳便叫嚣起来:“小子,怎么,不敢打了?打呀,老子可记着呢,你打了老子八个耳光,一记闷拳,老子要你加倍偿还,老子要扎你九刀,不,九十刀,再”
“啪”c“啪”,扇耳光声再次响起。
楚天齐这次扇明若阳,不仅是为现场受害女孩,更是为躺在病床上的欧阳玉娜。
“啊,救命啊。”沙发上的女孩才醒过味来,大叫一声,跑到门口,拉开屋门冲了出去。
女孩的喊声也惊醒了楚天齐,此地不可久留,必须尽快脱身。想到这里,楚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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