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帮了腔,“我也唠叨几句。身为常务副县长,那就是政府二当家,在好多时候也是具体执行人,这担子不轻呀,必须时刻警醒。我做常务那会,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花,把钱花到刀刃上,从来不敢胡吃海喝,也不敢不管不顾把钱提前消费,更不敢再给县里拉一屁股饥荒。”
“是呀,是呀,花钱容易挣钱难,这就好比居家过日子,吃不穷喝不穷,盘算不到就受穷。当然了,做为公务人员,也不能大吃海喝。”夏茂成附和着,“据统计,每年我省光是花在餐桌上的钱,就相当于省会一年的财政收入,这还是直接上帐的,那些变换票据用途而报销的更是不计其数。要是现在欠下人情招待费,三c五年之后再还,肯定要翻倍喽。”
有了这两人带头,又有几人发言,其中有常委,也有副县长。说话语气如出一辙,都是在给柯c陈二人上课。
“书记,你看,众人眼光是雪亮的,我们当中并不缺有识之士。”段成再次跳了出来,“只不过好多领导都素质特高,非常有涵养,不到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不轻易表态发言。现在这事,他们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发出良心之声。陈副县长,不是我说你,自从你分管农业后,不但农业工作没有起色,反而弄的一塌糊涂,怨声载道。工作不会干,不要紧,你可以学呀,可以向前任请教呀,可你不”
“段副县长,你在说谁呢?”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虽然这个声音不高,但足以让人们关注,众人都把目光投向说话的年轻人。
“说谁谁知道。”回过之后,段成忙又补充道,“县长,我说陈学军呢。”
“说陈副县长?”楚天齐微微一笑,“你算老几?”
看到对方笑容,段成心情一松,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他不禁神色一变,脸红肚子粗的说:“县长,你这话不不太合适吧?”
“你算老几?”楚天齐继续追问着。
“县长,陈学军胡吃海喝一通,劳民伤财不说,还一事无成,我做为同事,有提醒他的义务。”段成振振有词,“我们党历来都有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我是在弘扬党的优良传统,与老几没什么关系吧?”
楚天齐点指对方:“我告诉你,你不够格,你没有任何资格品评陈副县长的工作,他和你没有任何隶属关系。如果要说有联系的话,就是他接任分管农业后,给你擦了好多屁股。你现在已经伸手过长,反而还拿党的传统替你自己遮羞,党的传统中明确还有自我批评,你做了吗?党的优良传统怎么可以割裂继承?
我说你不够格,不只是从隶属关系来讲,主要是你做的事太次。去年冬天,九部委联合发文,省里也是发了好几个,要求做环保整改。县里立即行动起来,做了具体部署,相关县领导也签字确认,认领任务。
当时有一个叫‘美我环境’的项目是归你管吧?他们不履行义务,导致农民上了访,还找到县政府,说是要找县长。要找也是先找主管领导吧?我告诉你,当时老百姓是没直接找我,要是找我的话,我会让指使者立现原形。后来他们总算是做了承诺。
可那个公司及时整改了吗?后来整改的彻底吗?你这主管领导又是如何督促监管的?不只是‘美我公司’,还有两个项目也是如此。到现在为止,那几个项目还留着尾巴,而且是大尾巴,这是想干什么?背后有什么阴谋?我眼里是不揉沙子的。我也是做过县公安局长的人,自信还有一些眼光,对于一些小伎俩那是了如指掌,只不过我平时不说而已。”
“县长,你语带威胁,这可不恰当呀。”段成继续找着理。
楚天齐“嗤笑”一声:“威胁?这也算威胁?那只是摆事实而已,而且还是可以当众讲说的事实。你想听其它事实吗?想让众人做见证吗?”
段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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