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但却被楚玉良踢到了肋部。
“哎哟”一声,闷声男斜着飞了出去,“扑通”摔到地上,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
楚玉良刚要上前,那些壮汉又围了上来,一时无法分身。
“哎哟”了一通,闷声男咬着牙,试了几试,扶着柱子站了起来。盯着老者,倒退到墙根立柱处,恨声道:“老家伙,找死。弟兄们,抄家伙。”
“嗷”的一声,众壮汉在身上一摸,立即每人手中多了一把砍刀。
灯光映照下,这些刀刃闪闪发光,直晃人眼。
众壮汉并不多言,钢刀并举,招呼而去。
楚玉良不敢怠慢,闪展腾挪,进行闪避。
相比起刚才,这就被动多了,双拳对白刃,而且又是这么多人一齐动手,只能躲闪,不能硬接。一通对战下来,楚玉良手脚不免迟钝下来。
“弟兄们,加把劲,老东西不行了。”闷声男子又嚷了起来,“再加一条,砍一刀奖两千,不,奖三千,要是直接割下老东西零件,立马奖五千。”
五千呀。壮汉们原始兽性大发,血红着眼睛,钢刀招呼着老者,尤其更是刀刀奔向耳朵、眼睛。
楚玉良压力大增。
怎么办?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声。
想至此,楚玉良喊了一嗓子:“快上呀,看着干什么,从后面招呼。”
“啊?”
“啊?”
众壮汉皆回头转身,想要看看后面有什么人。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时,楚玉良飞身一跃,攀着立柱而上。
一楞之后,闷声男子大喊:“笨蛋,老家伙放臭屁呢,别让他跑喽。”
壮汉们这才醒过味来,纷纷来到立柱前,有两人更是自告奋勇,攀着立柱而上。
楚玉良并不打算在上面久待,攀到接近立柱顶端时,右手一探,抓着那根一端垂下的檩条,手上一较力,“嗨”了一声。
“哗拉”、
“噗”,
灰尘飞扬中,楚玉良已经抓着檩条落到地上。不容壮汉们反应过来,挥着木头招呼而去。
“啪”,
“哎哟。”
“啪啪啪”,
“哎哟。”
“我的妈呀。”
刹时间,击打声、呼喊声响成一片。
“蠢货,杀,狠狠的杀。”闷声男人隐在立柱后,咋呼着。
经过短暂慌乱,众壮汉又围住楚玉良,战在一起。
有了“武器”助阵,楚玉良主动了好多,不时得手。
时间稍稍一长,楚玉良又被动起来。主要是檩条多次碰上砍刀,已经越来越短,仅剩一尺多长了。
屋门处跑进两个壮汉,来在闷声男子近前,低声汇报着:“院里院外都没有小崽子,也没有那个娘们,汽车上也没有。汽车好像是防弹玻璃,铁皮也是特制的,一时根本弄不开。”
“好啊,老家伙,怪不得跑得这么远,原来是调虎离山、金蝉脱壳呀。”咬牙骂过,闷声男又大吼起来,“弟兄们,涨价了,涨价了,砍老东西一刀奖一万,割下一个零件奖三刀,把老家伙剁了。”
“剁了。”
“剁了。”
众壮汉大吼着,血红着眼睛扑了上去。
于此同时,闷声男子向着那二人使了个眼色。
本来就上了年岁,气力不比年轻人,又打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还是空拳、木棒对砍刀,楚玉良渐渐感觉气力不支。
正这时,忽有几道光亮在眼前闪烁。
楚玉良一个没留神,肩头被砍了一刀,不由得“啊”了一声。
“好啊,好啊,砍中了,继续。”闷声男大喜,一边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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