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会被人像大熊猫似的围观,心情就不好了起来。
赵声谷自然看得出来他在担心什么:“他们现在不过是好奇罢了,等以后同性结婚了人多了,他们就不会再守着我们了”可惜赵声谷错估了华国第一夫夫的魅力,以后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是被围观的命。
“好吧。”关远当然也知道赵声谷的良苦用心,谁不想和爱人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呢,而且这样即便以后有些不三不四的人靠近,至少他还可以以正室的地位反击不是,想到这里,关远的心情也好了,于是大手一挥,大发慈悲的说到:“好了,吃饭吧。”
馋馋和赵声谷同时松了口气。
馋馋在饭桌上是没有什么话的,就一个劲的埋头苦吃,现在他勺子使得很好,关远和赵声谷得时刻看着不能让他多吃了。
一家人吃完了饭,关远摸着馋馋溜圆的肚子,无奈的看着他:“馋馋,你又吃多了,在屋子里溜达几圈,不然该积食了。”
馋馋装作无辜的样子看着爸爸,希望能放过他一马。但关远的神色不变,馋馋就知道他的意思,无奈的叹一口气,站起来摇摇摆摆的在屋子里晃来晃去,讨厌,这时候本来是和两个爸爸聊天的时间。
赵声谷和关远看他跟个不倒翁似的在屋里挪动,都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换来馋馋一个幽怨的眼神。
关远对他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好了,爸爸不笑了”说完,强忍下笑意。馋馋又定定的看着赵声谷,意思是老爸还在笑。
赵声谷也连忙收了脸上的笑意:“好了,老爸也不笑了,馋馋好好消食吧。”
“小远,咱们得好好看一个好日子举行婚礼。”赵声谷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关远凑过去一看发现是本黄历书。
赵声谷的手指在了八月十六这天: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宜嫁娶”
“八月十六,离现在不到半个月了,时间来得及吗?”关远摸着下巴问。
“够用,时间越快越好。”赵声谷的样子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关远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你干嘛这样,咱们现在这样还不是和结婚了一样,这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离着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关远却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连馋馋都感觉到了。
“爸爸,你干嘛老是发呆啊。”馋馋和关远聊天,哪想到关远老是出神,这对馋馋来说,实在是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啦。
“哦。不好意思。你刚刚说到哪儿了?”关远刚刚想到为期不远的婚礼,不小心出了神。
馋馋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然后才转过来:“说好哦,这次你可不能再发呆了,你都几次了,前面我都原谅你了!”
“咳咳,好的”关远也不好意思了。
“爸爸,我们刚刚说到为什么树上的鸟儿老是叽叽喳喳。”
“哦,那是他们的语言啊,就像你现在说话一样,你想要是让你一天不说话,你办得到吗?”关远想了一会儿说到。
馋馋歪着头想了一下,发现那实在是太痛苦了,老实得说道:“办不到,可是爸爸,那为什么其他动物不叽叽喳喳呢?爸爸?爸爸?”
馋馋看关远又发呆了,无奈的抬起头望了眼天花板,从沙发上下来迈着小步子赌气的走了,我要去找管家爷爷聊天,爸爸老是这么忽视我,我要让他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日子在关远的紧张中还是到了。
这天,赵声谷大宴宾客,广发请帖,现场政界,商界,媒体,远谷的员工都齐聚一堂。婚礼采取的是中式的。
赵声谷和关远都是新郎,两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新郎服,挑着几个重点客人敬了酒,这些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笑的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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